说。
“万万使不得,国家生物研究所建在齐山‘新兴轮’上,船底直通水下隧道,里面的实验室藏有大量细菌标本,炸弹穿破,细菌外流,后果不堪设想。”
“让大喀苟延残喘?”
“我这位同学对细菌学研究数一数二,他若破釜沉舟整个海洋在劫难逃。”
“难道对峙下去等待伺机反扑?”
“叔叔,我愿冒风险赴齐山劝降大校,希望您给基地专家和生物旅官兵留一条生路。”
莫君山沉默良久,缓缓将宝剑插回刀鞘,问在场大臣:你们同意宽恕叛匪?
“犯上作乱,杀了他!”有人叫。
“听酋长剑令。”大部分人呼道。
酋长眼睛布满血丝,咽不下这口气。
又左右为难,侄子不会骗他,他是生物专家,如所言印证,恐许留下终身悔恨。
莫君山最终决定一搏。
他对侄子说:给你一小时,如大喀听从劝告,放下战刀,我将撤兵,否则别想活过今夜。
莫云杰用话机与喀联通,乘快艇登上基地“新兴轮”。
“全退下,这位老同学我对付的了!”虎背熊腰的喀见老同学上船,轰走身边警卫。
大学期间,喀是全校出了名的粗人。但也缘于其敢作敢为,在文气盈盛的校园颇有人缘。
喀在学校没几人能瞧得上,可对班长莫云杰另眼相看。
这不仅因为喀与莫同属“咔马派”,而是他俩性格里多有相似之处。
“大校,专家可否先放行?”莫上船见到喀提出。
“凭什么,对面军队撤退吗?”
“我做人质总可以吧。你也有妻子儿女,想想他们专家包括亲人此刻的心情。”
“您来谈条件?我可不是当初的校友。”
“是呀,您是敢向酋长挑战的大英雄。可我还是要问你,图一时之快,报一念之仇,拿同胞生命下注,心安理得吗?你举目视望,重兵将基地团团围住,还有抵抗翻盘的机会?我劝大校悬崖勒马,放下武器。”
“我并没失败,拒绝投降,您知道,‘新兴轮’藏有大量生物细菌,对野战旅意味着什么,退一步说,大不了同归于尽。”
“起兵只为殉命,你太低估自己价值。我们大学时说好了掌握知识造福国家,你忘了?”
喀没接话,摘下头盔揩擦汗水,他很久未听到这种犀利的劝解。
苦恼的大校对天长叹,精神堤坝溃决。
喀硬着头皮问莫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