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我不懂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秦桑摊了摊手,“姨娘也是聪明人,就不要对着奴婢揣着明白当糊涂了。”
秦姨娘是楚姜浪从江南烟花之地带回府的女人,她能以一个姬妾的身份慢慢爬到如今的位置,甚至还险些在田氏的铁腕压制下为楚家诞下麟儿,这样的本事儿又岂会瞧不出事情的真相,不过是端着架子等秦桑开出合理的筹码罢了。
秦桑也不揭穿她,只轻笑道:“姨娘你当真认为没有眼前这当子事儿,夫人会放任你肚子里的孩子来到人世,日后好跟三少爷争夺家产吗?”
秦姨娘脸se蓦地变得惨白,她掩面痛哭道:“夫人当真狠心,我的孩子何其无辜?”
秦桑冷冷道:“既然秦姨娘如此心疼自己的孩子,为何不想着为他复仇,反倒一直咬着我家少夫人不放?你如此做让四少爷在天之灵如何得以安息?”
秦姨娘被秦桑说中了伤心处,不由扑倒在软枕上,哭得肝肠寸断。
秦桑打铁趁热道:“姨娘想必也晓得咱们公子爷和少夫人不日就要搬出shi郎府开府另过了,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你大可不必把咱们少夫人当成是你的假想敌。”
“真正的敌人是那个……”秦桑指了指翠玉居的方向。
秦姨娘呜咽道:“夫人掌着府里的生杀大权,在府里一人独大,我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shi妾,幸得老爷怜爱才有了如今的福分,又岂敢与夫人做对?”
秦姨娘满脸黯然,“我即便想为我的孩儿报仇,也不过是蝼蚁撼大树罢了,压根儿就动不了夫人分毫。”
秦桑微笑道:“姨娘要是信得过奴婢,眼前倒是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为四少爷报仇,只是不晓得姨娘敢不敢下这个赌注?”
秦姨娘眼睛一亮,“什么机会?秦桑姑娘且说来听听!”
“姨娘且附耳过来。”秦桑俯身过去,在秦姨娘耳边如此这般地细说了一番。
秦姨娘面上一阵踟蹰,迟迟拿不定主意。
秦桑淡淡道:“机会已经摆在姨娘眼前,端看姨娘要如何抉择了。”
“赌赢了,你就能反败为胜,成为这起事件中最大的赢家。输了你也没啥损失,不过是将你与夫人间的仇恨摆到了台面上罢了。”秦桑循循善you。
秦姨娘满脸犹豫,“如此一来,夫人岂不是要恨我入骨?”
秦桑面带讥讽,“难不成经过此事儿,姨娘你认为自己还能心无芥蒂与夫人和睦相处?”
“即便你能毫无介怀,夫人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