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住了心眼,不然又怎会将一个与花朵朵压根儿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的人错认成了伊人呢?
想到那位姑娘如今不晓得躲在哪儿哭鼻子,也不晓得会不会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了去,宋子尧就不由急得嗓子冒烟。
要是那位姑娘真就这么自我了断了,自己怕是一辈子也不得安心吧?
宋子尧想到这儿心里压抑得很,不由又仰头灌了一口闷酒。
吴常德见宋子尧死活不肯说,只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不由急得抓耳挠腮。
吴常德一把夺过宋子尧手里的酒壶,“诶哟我的好兄弟,你就甭喝了!你这是要急死你老哥啊!有啥子事儿不能摊开来说?就算老哥我帮不上忙,好歹也能拿替你拿拿主意啊!”
宋子尧颓然地低下头,“大哥,兄弟我怕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了。”
吴常德瞪大了眼睛,“就这破事儿?值得你这般不要命地灌酒么?咱好歹也是在疆场风里来雨里去的人,喜欢人家就上门提亲去啊!坐在这儿喝闷酒算什么大老爷们?”
宋子尧苦笑道:“不是大哥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连人家姑娘姓甚名谁都不晓得,上哪儿提亲去啊!”
“即便是想负起这个责任,也得知道人家姑娘的大门朝哪儿开啊是吧?”宋子尧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倒是想过了,若是真让他寻着了那姑娘,到时要杀要剐他也任她去了。
若是对方愿意嫁给他,他也只能无条件娶对方过门。
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大丈夫,这个责任他说什么都要负起来。绝不能让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受尽了委屈。
然这些天他闷坐在屋里苦思冥想了好久,死活也想不起来那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
如今他手中只得一方那姑娘留下的锦帕,人海茫茫,单凭这方帕子让他上哪儿寻她赔礼道歉去啊?
宋子尧真是苦闷极了,无奈只得寻了吴常德来醉仙楼喝酒,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
吴常德大笑着拍了宋子尧肩膀一下,“兄弟你行啊你!往常见你闷头不吭声的,谁都不爱搭理,如今却不声不响地招了那般多狂蜂浪蝶回来。”
“你招惹了人家姑娘的芳心就算了,如今竟还连人家姑娘姓甚名谁都不晓得,真有你的啊!”吴常德乐得哈哈大笑。
宋子尧连忙求饶,“大哥你就甭取笑我了,我都快急死了。”
吴常德止住笑,不以为然道:“这有何难的啊?那姑娘可送了什么定情信物给你?”
宋子尧摇了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