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以然来,坏了小姐的大计。
言医正皱了皱眉头,沉吟道:“不像啊,怪哉怪哉!”
莫夫人脸se一白,“言医正,可是我家闺女有何不妥?”
莫远山也紧张道:“该不会真是得了天花吧?”
言医正皱紧眉头不说话,他不信邪,又从医箱里取出银针,轻轻刺进莫涵雨手背上的红痘里。
素珍看见了,紧张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也没中毒的迹象啊,真是怪了!”言医正喃喃道。
莫夫人被言医正神神叨叨的言行吓得脸se煞白,连忙颤声道:“言医正,我家闺女究竟怎样了?”
言医正收好银针,满脸惭愧地转头看向莫远山夫妻,“莫大人,请恕在下医术不精,诊断不出令媛究竟得了何病。”
素珍听罢这话儿,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高高提着的心脏也稳稳地落了地。
莫远山禁不住满脸惊讶,“连言医正也瞧不出来吗?”
莫夫人担心道:“前头胡太医说怕是得了天花,言医正瞧着可像?”
言太医摇了摇头,“夫人大可放心,这不是天花。在下方才还以为是中了毒,然拿银针测试过又并未看到有中毒的迹象。”
莫夫人着急道:“那雨儿她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啊?何解会一夜之间就病得来势汹汹卧chuang不起呢?”
言太医忏愧地摇了摇头,“请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诊断不出。这样的疑难杂症在下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怕是满天下也没多少人得过这样的病。”
莫远山急得眼眶都红了,“那我家雨儿她还能……还能活多久?”
言医正叹息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令媛这病发作得急,怕是药石已经无效。在下权且开两伏降热的药给她试试吧,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莫夫人听罢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素珍连忙扶住她,紧张道:“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我苦命的儿啊!”莫夫人伏在素珍肩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莫远山强忍住悲伤,匆匆带着言医正去了书房开药。
看到老爷夫人这般难过,素珍心里内疚得很。
她连忙拍着莫夫人的肩背,柔声劝慰道:“夫人您千万要振作啊!小姐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然而莫夫人此刻哪儿听得进去,她一想到自个儿辛苦养大的三个孩儿都这般命苦,不由心下更是悲恸,扑倒在莫涵雨chuang边哭得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