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才一脸惭愧地低下头,“奴才不知!少爷进了郭府的大门后便将奴才遣开了,奴才也是等得少爷出了府才晓得少爷心情不佳的。”
“奴才以为少爷只是与诸位少爷玩得不开心,不曾晓得竟是得了心病。”顺才越说声音越低。
春兰疑惑道:“你方才说大少爷他今日是临时才接到郭大少爷的邀约?”
顺才点了点头,“少爷从国子监出来后,本想去胭脂铺子给夫人买些脂粉回来的。怎知一出国子监就被郭少爷截住了。”
春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但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暂且作罢了。
小姚氏发愁道:“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上郭府问那个郭大少爷?可是这种事儿你让我怎么问得出口啊?”
顺才忽然想起什么般眼睛一亮,连忙回道:“对了。夫人,奴才那天还看到表小姐也在郭府上,说不定表小姐知道些什么呢,夫人何不问问表小姐?”
小姚氏面色一喜,“瑶儿那天也在郭府?”
顺才点了点头,“是的,奴才那天看到表小姐的马车从郭府的大门离开。”
小姚氏听到这话儿连忙吩咐下去让备车,她知道要晓得林世贤的症结所在,怕是还得了解一下那天在郭府所发生的事儿。
既然那日田倩瑶也去了郭府。想必知道些内情。
小姚氏想罢连忙火急火燎地赶去田尚书府问个清楚明白。
她带着满腹的希望到达田府时,却发现眼下连田倩瑶也病得起不来床了,这下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小姚氏发愁地握着姚氏的手,“姐姐,这下可怎么办啊?咱们当娘的怎地就这般命苦啊!好好一个宝贝疙瘩给折腾成这副样子,妹妹心里真是跟割肉般疼啊!”
姚氏不是大夫,自然也没辙。只能好劝歹劝着,希望小姚氏能看开些。
这头房里病得奄奄一息的田倩瑶,听见外头丫鬟们小声议论着小姚氏来做客了,正为表少爷魔怔的事儿伤心呢!
田倩瑶心里一动,连忙哑声问道:“玉簪,进来回话!”
玉簪连忙奔了进来,“小姐,可是要喝水?”
田倩瑶摇了摇头。“方才你说表哥怎么了?”
玉簪着急道:“小姐,你自个儿都病成这模样了,就别操心表少爷的事儿了。表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好起来的。”
田倩瑶生气道:“那是我嫡嫡亲的表哥,我能不关心么?眼下连你也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了么?”
“奴婢不敢!”玉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