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斌如蒙大赦。他摸了一把汗,忙端起酒杯敬了两老一杯。花志荣几个兄弟也不甘人后,纷纷端起酒杯在席间敬起酒来。席上顿时又是一番觥筹交错。
一巡酒过后,齐文斌已有些熏熏然。这葡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仍是不堪这般频频干杯。
齐文斌甩了甩头,他看着杯中艳红的酒液,叹息道:“真是可惜了这般美酒。外头却不见有卖!阿公,莫非这女儿红你们酿来是要自个儿喝的吗?”
花有福摇头道:“当然不是!这女儿红咱们酒窖里有好几百坛哩!要是全部拿来自个儿喝,得喝到猴年马月才喝的完啊?”
齐文斌惊奇道:“既然不是自个儿喝,那为啥不卖到醉仙楼去啊?这酒要是放到醉仙楼去,一定能一炮走红的。”
花有福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晓得了。你得问朵儿。酒坊的事儿都是她在管。”
齐文斌把头转向花朵朵,花朵朵佯装没听见,一个劲儿地埋头趴饭。
说起这红酒的事儿花朵朵就郁闷。上回楚凌轩答应帮忙把此酒引荐给太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后来她一番追问之下才晓得,原来离太后的千岁宴还有好些个月哩!
看来咱们这女儿红得在黑不见光的深窖里呆上好几个月日方能见得天日了。这太后娘娘咋不早些过寿辰啊!花朵朵幽怨地啜了口酒,要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好几个月日咱们的酒说不定都能卖掉一半去了!
齐文斌见花朵朵自顾自在喝酒。压根儿不理睬自个儿,他不由黯然地低下头。闷头不语地喝起闷酒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好几杯酒下肚了。
大伙儿相视了眼,这才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好像从齐文斌下马车到现在,朵儿都不曾正眼瞧过他一下,更别提和他说话了,难不成这小俩口吵架了?
花永夏狐疑地盯了俩人一眼,他想起上回花朵朵嚷嚷着说不嫁人的事儿,再结合眼下的情景,一想便晓得两人是在闹别扭了。
花永夏不由狠狠地瞪了齐文斌一眼。哼!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家闺女!我就说奇怪了,这小子没事儿咋上门来了啊,敢情是来哄人的啊!
齐文斌被花永夏瞪得一阵心虚,一急之下满杯红酒全倒进了肚子里去,呛得他一阵咳嗽。
花志荣忙低声问道:“齐兄,你和朵儿是回事啊?”
齐文斌苦笑道:“此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吧!”
齐文斌说罢又闷头喝起酒来,这一坛好几公升的红酒,几乎三分有一都进了他的肚子。
齐文斌此时已经醉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