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朵朵,这会儿忽然相见。齐文斌忽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低着头不敢跟花朵朵对视。
齐文斌结结巴巴地说:“朵……朵儿,你这些天都到哪儿去了啊?许久没见着你来了。”
他每天都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她来,以前她还会隔三岔五地便上家里一趟,自从一入了冬后。就再也见不着人影了。
两家有啥东西要往来也是只见着她姐姐花翩翩的身影,再也见不着她那活泼可爱的小身子了,齐文斌心里别提有多失望了。
朵儿该不会是生啥病了吧?齐文斌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男女有别,花翩翩又不是小姑娘了,他总不好拿这事儿来问她,只好在心里憋闷着。
去到学堂问花志荣。花志荣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挠着后脑勺傻傻地说朵儿天天在家抱着火炉,哪儿也不去。他也不晓得她是不是生病了。
齐文斌听了这话儿心里更着急了,他随花志荣上了好几趟花家都没见着花朵朵的人影儿,又不好跟花家人说他是来看花朵朵的,只好每次兴匆匆地去,闷闷不乐地回来。
这些天他心里像被人掏空了般。空落落的难受得紧。这会儿终于见着花朵朵站在自个儿跟前了,齐文斌又惊又喜。慌得不知说什么好。
忽然没了手炉,花朵朵觉得寒冷好像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瞬间将她包围了,让她忍不住冷得牙齿打颤,“齐……齐哥哥,我怕冷,在家躲着不敢出门呢!”
齐文斌担忧地说:“你怎么不早说!瞧你冷的!给,手炉你拿着!我不冷!”说着不由分地将手炉塞进了花朵朵怀里。
双手一触到暖洋洋的手炉,花朵朵这才舒坦地松了口气,不客气地说:“齐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怕冷,一刻也离不得这火炉。”
齐文斌宠溺地隔着头巾摸了摸她的头,“傻瓜,跟齐哥哥客气啥!”
这娃包着头巾的模样好可爱啊!红碎花布的头巾衬托得她的小脸像滴得出水来般水嫩,乌溜溜的大眼睛像会说话般顾盼生辉,让人一不小心就沉溺在里边出不来了。
齐文斌忍不住碰了碰花朵朵的脸,这一碰之下不由惊呼道:“朵儿,你的脸怎么这么冰啊?”
说着又碰了碰她的手,尽管手上已经抱着手炉了,但花朵朵的手仍是冷得跟冰似的。
齐文斌忙拉过她的小手,放进掌心里搓了起来,“天这般冷,怎么不戴手套就出门了啊?这手要是冻坏了,起了冻疮可有得你受的!”
看着齐文斌温柔的侧脸,花朵朵觉得心里暖洋洋的,“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