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骞没有说话,顾宴婉呵呵一笑,“王先生的房子隔音这么差吗?”
“我开玩笑的,宇警官昨天就通知过今天有人要来,我一直在家等着二位呢。”
顾宴婉没再搭话,从王煊澜旁边走进屋子。她环视了一圈屋里的装修结构,“王先生的房子挺宽敞啊,这么大的房子没请个保姆吗?”
“原来是有一个的,昭阳不喜欢她就给辞退了。”王煊澜关好别墅的大门。
顾宴婉戴上了手套。“那我们要开始工作了。”
“两位自便。”
顾宴婉也不再和他闲聊,拿着相机和任骞分头行动开始了巡查工作。
任骞想着刚刚在门口看到的房子形状,与屋里的建筑一一对比,努力寻找着王煊澜折叠起来的那部分。
王煊澜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仿佛屋子里没有这两个人一般。
任骞和顾宴婉将楼上楼下的屋子翻了遍也没找到被折叠的部分。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究竟在什么地方?难道在地下?
任骞渐渐放慢脚步,每踏出一步都仔细听着鞋子与地板发出的声音。
当他走到书房一角时突然停下了脚步,任骞慎重的再一次踩了一下脚下的地板,回应他的只有空洞的轻微回声。
顾宴婉见状立即在书房搜寻起地下室的开关。
书房不算大,左侧摆着一个高大的书架,右边是王煊澜的办公桌。
任骞走到办公桌前,用白色手套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桌面,指尖果然被灰尘染黑。
看来王煊澜的这个办公桌只是个摆设,地下室的开关肯定就在书房里面。
顾宴婉翻阅起了书架上的书籍,这里的书大多版本老旧,都是一些关于西欧哲学的书,书面上浮着一层薄灰。突然她晃到有一本书不一样,在一片酒红色或者深绿色的书籍中显得格格不入。
顾宴婉拿起那本《新手化妆手册》,她用手套擦拭了一下书面,手套上没有留下明显的黑痕。
还没等她想明白王煊澜为何要买这样的书籍时,刚刚任骞脚下踩的木质地板突然发出声响。
顾宴婉转过头,一个带有台阶的洞口出现在两人面前。
洞口的尺寸很小,每次只能容一人通过,借着书房的灯光还可以看到洞口周围的墙壁,再向里面张望就只能看到漆黑了。
顾宴婉在刚做法医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当她面对尸体的时候不应该畏惧,她应该做到敬畏。
只有借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