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人翁开口。
想明白此层,楚景晗轻移莲步上前挽住楚元帝的胳膊,略带娇俏道:“父皇,今日是儿臣的生辰,您要冶四哥的不敬之罪,随便罚他几个月月俸就行了,儿臣饿了,想吃点心!”
听完她的话,楚元帝脸色缓和下来,轻扬嘴角:“就你贪吃。”
“都起来吧!”楚元帝冷淡道:“景玉,今日你扫了这许多人的兴,罚你三个月月俸不过分吧?”
“是,谢父皇宽恕。”
“要谢谢你妹妹吧。”楚元帝转身。
“多谢小九美言。”
尽管知道是楚景晗故意布的局,但他还是不能不感谢她,这就是可恨的皇权。
接下来的酒宴是一切顺利,苏玥安几次想进言带节奏,皆被楚景晗阻止,她悄悄告诉他楚元帝不想追究,若是有人多事只会适得其反。
宴会后,听说此事的安苍云立刻找上楚景晗,楚景晗一直冷漠的翻阅书籍,对安苍云的气急败坏没有丝毫波澜。
“你真的不给我一句解释吗?”楚景晗的冷漠气得安苍云抢过她手中的书。
“你想要什么解释?”楚景晗抬头问。
“是你把苍懿引到那间屋子里的?是你放的迷魂药?”
楚景晗冷笑:“我?你有何证据?你自己请的客人不看好,找我作甚。”
“下人看到你的人将他叫去那间屋子里。”安苍云皱眉。
“哪个下人?”楚景晗冷笑。
安苍云当然不会说出那人是谁给楚景晗整冶。
楚景晗见他不说,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如果有证据,你直接去父皇面前告发我便是。”
安苍云不可能去告发她,只能无奈的问:“你到底要怎样?”
“我想怎样?”楚景晗轻捏自己的下巴,沉思一会儿道:“我想焕卿还在,外公外婆还在。”
知道安家对不起楚景晗,安苍云只能低声道:“你别伤害苍懿,他是无辜的。”
她讽刺出声质问:“无辜?秦家被抄之时,我几个七八岁的侄子做了什么,你的哥哥,你的皇子表哥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几个小孩子?”
安苍云怯懦道:“他们只是奉命……”
“奉命?我父皇的召命有说把几个孩子淹死吗?”楚景晗恨道:“只许你们斩草除根,便不许我牵连无辜?你的家人很重要,我的家人就不重要么?”
秦家惨状比柳含青惨死在她面前更让她胆战心惊,终究是血浓于水。
她轻蔑的说:“他食安家之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