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何雨水一头雾水。
“燕叔,您不是没有儿子吗?”
话音还未落。
燕御直接一把搂过一脸懵的何雨水。贴在何雨水羞得泛红的耳根说到。
“对呀,所以让你嫁过来,给你燕叔生个儿子呀。”
何雨水听闻此言脸色殷红,正要怒骂燕御为老不尊的时候。
却迎上了燕御那凌厉得仿佛要吃人的目光。
“你可别忘了,你们何家,这些年欠的房租可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呢。”
此话一出,何雨水顿时就从一个准备叫嚣的大公鸡变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扶我进去。”
燕御见言语奏效,毫不客气的直接使唤起了何雨水。
开玩笑,燕御穿越过来可不是过来当圣母的,跟何况燕御人都要快没了。
况且这满院子的禽兽,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何雨水紧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将燕御搀扶着进屋
然而刚跨进大门,何雨水就被熏得睁不开眼。
发霉的气味混合着酸臭的腐败味道。
熏得她干呕,要不是。
床上油的发黑的被褥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味道。
拿猪圈和这儿比都是侮辱了猪圈。
何雨水试图压制住胃里的不适。
但最终还是没忍住跑出去委屈的吐了起来。
哭着捂着嘴跑回了何家,临走还不忘记顺走那一大框煤。
燕御强忍着笑意,看着何雨水远去的背影。
“小鱼儿,最终还是没忍住吃饵。”
让子弹飞一会儿。。。。。。
何家,冻得瑟瑟发抖的傻柱看见何雨水哭着跑回来。
“雨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
傻柱看着何雨水手里的大块煤。
顿时就想到了什么,这院里唯一用得起大块煤的也就燕家。
其他家里要么是柴火,要么就是用得碎泥煤。
“我弄死那老不死的!”
傻柱顶着那烧得神志不清的脑子,顺手就要抄起院里的木棍去燕家闹事。
“哥你别!”
何雨水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这事儿咱不占理,是我去弄煤被燕叔给逮了个现行。”
听到这儿,再加上傻柱被外面的冷风一激,人也就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没为难你?。”
何雨水犹豫再三还是将冲喜的事儿给傻柱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