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金吾卫统领李文成疯了。”
自那晚醉红楼事件之后,长安城起了这么一句传言。
原因无他,李文成去趟醉红楼,对着管事青含威逼利诱问出了那晚对李长乐冷嘲讽热之人的身份,随即开启了疯狗模式。
不管那晚说风凉话的人身上有没有事,都是先打一顿扔到大牢,随即胡乱按上一通罪名就判。
按说这般行径,早就应该在朝堂上被群起而攻之。
怪就怪在,上面好像有人压了下来,任凭李文成怎么折腾也没受到惩罚。
唐皇宫,御书房。
一名天庭饱满,留有两撇轻须的龙袍男子正在观阅奏折,身为天子之身,往那一坐自是不怒而威。
此时太宗刚刚登基不久,年纪尚不及而立,正是好时候,也是气盛之时。
只见他盯着奏折眉头越来越紧,直至最后把折子往地上一摔怒道:“好一个左领军卫大将军!!!”
金玉饰剑镖首,绣有九章纹。
圣榻前,身着一品衮冕的魏征看到圣上大怒,那眉间浅沟深浅不变,悠悠躬身道:“圣上息怒,左领军卫大将军此举亦是人之常情。”
太宗胸中怒气依旧不平,挑眉道:“人之常情,哪个人会因为其子纵酒就把双腿打断?!”
不等人回答,太宗喝问完猛拍榻檐,自问自答:“不就是怕自己儿子死在西行路上吗!”
魏征垂头不语稳如老狗,待到太宗呼吸平稳后才缓缓道:“陛下,左领军卫大将军章冇才年岁已大,其妻逝后不曾再娶,膝下唯有这儿子章行策一人。”
皇帝需要的不是百般道理,需要的服从与忠心!
太宗想到自己根基尚浅且庙堂暗流涌动,只好先压了下气:“取经之人又少一人,让谁顶上呢?”
魏征想都没想,答道:“左金吾卫统领郑森之子——郑则隆!”
“也好,这人差点惹出大麻烦,让他顶替也是理所应当。对了,你只会声右金吾卫李文成,到此为止吧!”
“臣,遵旨。”
……
两个月光阴在不经意间偷偷溜走。
当李长乐再次走进醉红楼时深感天气转寒,人情依旧燥热。
台上新人新曲,台下好似也添了不少陌生面孔。
一名年少龟公迎上前去,只觉这客人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了,堆笑问道:“公子,上座?”
不怪这龟公眼笨,着实是李长乐这两个月深居家中修那日系统奖励的“大坤一气河山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