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

不料这时，葛小伦却在身后叫住了她：“蔷薇？”

杜蔷薇定了定神，并未转身，也不回头。

“有事？”

“我……”葛小伦挠了挠头，一脸忐忑地跟在杜蔷薇的屁股后面，“我能跟你说两句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虫洞的涟漪在面前显现，杜蔷薇抬脚迈入其中，从葛小伦的视野里消失了。

次日早晨，苏玛利和琪琳疲倦至极，倒头就睡。

上午十一点左右，自制力强大的琪琳强迫自己起床，并且把摆烂的苏玛利也拉起来了。

“起床啦，送我回巨峡号！”

两人磨磨唧唧地到楼下的“小苏咖啡”吃了早午餐，苏玛利又跟咖啡店的经理交代了一点东西后，便抱着琪琳，来到巨峡号的甲板上。

“我去报到了，你慢慢玩。”

琪琳换上了暗合金装甲，在甲板上扭着屁股，走向舰桥。

苏玛利微微抬起头来，看到了舰桥上方某根杆子上面的猴影。

“猴哥。”

苏玛利朝孙悟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

眼前猴影一闪，孙悟空已经站在苏玛利的身侧，他面向前方一望无际的海，悠悠说道：“你主动找我，这可不多见啊。”

苏玛利轻轻吸了口气，花了十秒钟酝酿感情，猝然问道：“你可还记得，五行山下的九尾妖狐？”

孙悟空一愣，久久无语。

苏玛利似乎早就料到了孙悟空的这般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找到了她的转世，现在是我‘超级英雄联盟’的一员。”

过了好一会儿，孙悟空轻轻哂笑：“你错了小苏，这个世界不是修真的世界，死了就是死了，没有转世一说。”

苏玛利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补了一刀：“但是暗信息还在啊。”

孙悟空又一愣，并且瞳孔一缩，显然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不可能……”

苏玛利看了孙悟空一眼，继续忽悠：“佛家说，人死如灯灭，这没错。但当年九尾妖狐的暗信息，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保留了下来，并且代代相传，直到我发现她的转世。”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我一直觉得……她等了你两千年，不论你最终是选择做齐天大圣，还是做斗战圣佛，都欠她一句‘谢谢’。”

听着苏玛利的絮叨，孙悟空那毛茸茸的猴脸上露出罕见的痛苦、犹豫，以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