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与心神。

即便是如此，若非他重聚意志与心神，如今他也与死人无异。

“通古境，足以匹敌宝宇天尊这等通古境巅峰的存在了。”秦轩眼神发凝，“陨落不知多少年，且只剩下一尊头颅，便近乎将我的意识碾灭。”

“换做其他祖境，怕是早已经陨落在此地。”

“可惜了！”

他喃喃自语，最终，转身而去。

仅仅是一次冲击罢了，若是再靠近，试图炼化这头颅之骨，怕是他会被这一尊生灵残留的凶意彻底碾灭。

最重要的是，在此骨之后，有某种意，连此地紊乱的天地法则都可镇压。

纵有无穷精元，炼化入荒古，死在此地，也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这里，还只是这天柱的入口，这通天路的入口。

“这样的生灵，便如同仙界中那些神魔，生来便极其强大。”

“即便是这样的生灵，也被人如杀鸡一般斩在了此处。”

“天墟内，应该有超越通古境的存在，这里，当真存在古帝一级的生灵？”

秦轩望向前方，大路漫漫，环绕在这天柱之上。

天柱四周的法则，天地之力太过动乱，别说是腾空了，便是秦轩稍稍动一丝祖力，都会引动四周天地之力的动乱，若是真正爆发，以他如今的实力也只会被绞灭于此。

平心静神，秦轩缓缓踏步，向前方的大路走去。

整条路了愈加荒芜，道路的两侧，无半点草木，有的，只有一些乱石。

秦轩还看到了一些生灵的尸骨，这些生灵的尸骨与路口的强大生灵头颅不同。

这些，应该是这一方山海内的本土生灵，闯入了其中，不知为何死在了此处。

其骨也早已经流逝了所有的精元，与沙石无异。

便如鸑鷟所言，在这一条通天路上，有太多的生灵陨落，如它这般纯血的凤类生灵，也不在少数。

在这一条路上，秦轩如若苦行僧，步履缓慢。

足足一周的时间，他行了数千里路，可却只登高了千丈天地。

四周的天地看似愈加稳定，却更加凶险。

只要秦轩稍稍动一点祖力，都会让这平和的天地之力彻底暴乱。

好在，秦轩的祖身强大到极致，无需祖力，也足以应付大多数的凶险了。

“如此之路，至少要走上三年方才能够到云端之上。”秦轩望着天柱之上，道路漫漫，欲要快行几步。

嗡！

忽然，在这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