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道:“完成。”

之后数下的每一个数字，都有接二连三的回复声。

待数到一时，便不再有人做声。只能听到今溪怀里传出一声:“喵，哦不，汪汪汪。”

众人原地站定后，缓缓地转身观察四周。才发现刚才的那群触目惊心的水鬼，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梦说道:“奇怪，刚才一道光闪过后。我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再一看，那些水鬼也不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凌微笑说道:“是泉玉所练功法《问苍生》。”

“是领域技能。”

几位弟子激动道:“泉玉师兄好厉害呀。竟然是领域技能。”

小杰说:“我的也是，只是...泉玉师兄这个，好像可以控制别人的精神状态。”

茗沧说道:“的确会作用于别人的精神状态，但并没有控制。在他施法后，领域之内的所有人，一切所作所为。都会是发自内心的。”

“比如刚才的水鬼。泉玉就是用《问苍生》，让它们短暂地恢复了自己在世时的意识。所以，当它们认清自己现在的状态后，就变得绝望了起来。”

“而我们被作用了《问苍生》后，便会从心中产生‘断一切恶，修一切善’的念头。所以，精神本源也会变得充沛无比。”

“于是，运起功来，也会得手应心很多。”

露诗问道:“可是这种功法，并没有直接的杀伤性。那剑术高超的泉玉师兄为何会习得这样的功法。”

茗沧又躺回了自己的长椅上，说道:

“从前有个小和尚，在他四岁的时候走在山路上，遇到了歹人挑衅。歹人手中握了一只鸟，问他...”

“听说你们佛家之人，都聪慧绝顶。那我出个题考考你，你猜，我手中的这只鸟，是死是活？”

“小和尚看着挣扎的小鸟说道:‘我知道，如果我说它是活的，你就会掐死它，然后说，它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