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痛!”一阵惨叫带起了一群乌鸦起飞。
“别叫了,又不是第一次了。都说第一次最疼,这都第二次了,应该习惯了才是,还这么鬼叫鬼叫的。”一身樵夫打扮的大汉厉声道。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大锅和同样的“锅底”,带来了同样的惨叫。不同的只是“涮锅”的人。
只见这壮汉头带箬笠,身穿布衣,腰系环绦,足踏草履。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大斧,劈着木柴。
“你这臭小子,真是个祖宗。还要我老人家给你烧水添柴,哎。还搭上了我大半辈子的藏货。我可和你说,我都用小本子记下了,等你发迹了,记得加倍还给我。我的棺材本呀~……”樵夫边说边劈着柴火。
“师傅,我这还要泡几次呀?”黄天问道。
“怎么?你还不耐烦了?我~告诉你,就算是大周皇帝都没这么好的待遇……你还不知足,还不耐烦了?”说着,又添了份柴,并打了两掌。
“别,别呀,师傅,我,我错了……啊~~~~”被掌力催发的火势,一发不可收拾。“师傅,快收了神通吧,徒~徒弟要化了。”
“看我的三昧真火……”樵夫眼里露出皎洁,佯装道。
“啊~~~~我的眼睛~~~~”
这桥段怎么似曾相识呢?这不太上老君炼大圣,炼出火眼金睛的桥段么?
二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樵夫猛的想起什么,赶紧收住笑容,咳嗽两声,正色道:“别傻笑了,坚持住,马上就可以‘出锅’了”。黄天听完,一头冷线。
“出锅了,赶紧捞呀,慢了我都吃了。可别怪我不给你留。”
黄天听完,一脸冷汗,瀑布汗。“师傅,咱能不说的这么……么”
“怎么?让你吃饭你还嫌弃上了?不吃拉倒。”樵夫边吃边说。
“不是,师傅,你这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涮了呢。”黄天说。
“什么跟什么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抢……那个是我的……”
“谁抢到就是谁的了……”“啊……”“嗷~嗷~嗷……”
半夜的后山,传来了各种怪声……
惹得周边村里,好几年都将此事当作吓唬孩子的终极利器。(一段佳话呀,哈哈)
-
同样的日上四竿,同样的午后。
同样打着哈欠的喜春服侍着黄大少爷沐浴……不是,洗漱……哈哈,洗漱而已。
今儿个,黄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