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弃兰舟是吧。”

迫于温野的yin威，他还是不得不去向褚念橙打听了一下事情原委。

褚念橙手底下的企业不止Unique那么一家，Unique也不算最有名的和最赚钱的，她不可能事无巨细的跟进手底下的人做事。

方阳知道其实问也白问，还不如托人去问Unique内部的员工来的妥当。所有人都觉得什么事情直接问领头人是最清楚的，实际上人家的产业遍布全球，哪有那么空的时间来管你这些。

但是方阳并不想让褚念橙觉得他私下越过她干涉什么，除了关心她本身之外，并不会参与干涉任何决策。

褚念橙打完电话了解完事情的原委，又给他回了电话过来。

她好像在学校吃晚饭，背景有很嘈杂的说话声，她和他说话的时候，有轻微咀嚼的声音，还有对面男同学调皮耍帅的玩笑声。

“现在事情已经迟了，我也干涉不了。硬捧会让兰舟更加反感，你们倒不如相信美丽姐，区区一个Unique而已，只够给她当嫁衣。”

想起褚念橙的这些话，方阳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王美兔。对方下巴掉在纯色的开衫外套上，已经开始止不住打鼾了。

温野轻手轻脚地托着她的脑袋，想让她睡得舒服点。

那么狂的话从褚念橙嘴里说出来一点都奇怪，但是要他当即匹配到后面那个睡成猪一样的王美兔身上……

emmmmmmm

方阳悻悻地低下头，目视前方，专注开车。

“公司给你接了一个街舞类的综艺，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还有就是女团的导师，橙光自制的一档选秀节目。”

温野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王美兔身上挪开过，清亮的晨光照着他如天使般耀眼的侧脸。

“我有选择吗？”

方阳：“主要是你作品也不多，现在音乐市场也不景气，没有新的曝光度很难留住原有的粉丝。影视界现在对你的评价……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很差。

“现下的情况，招商不利，很难会有新的作品上门找你。倒是那些新综艺，需要流量入驻，靠着节目组的关系，广告商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反而你的流量和粉丝的带货能力，让他们‘喜闻乐见’。”

“可以不用直接和你接触，还能走一波销量，让赞助费花得铁值。”

温野的眼皮抬了抬。

他不耐烦地问：“到底是谁要搞我。”

方阳耸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