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兔：“那你到底是……”谁的粉丝。

褚念橙到底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王美兔想问什么。

“前桃心李，因为被他的粉丝无故网暴后脱粉，之后没多久欧阳里里就因为公布恋情流量急剧下滑，不久之后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就退圈了。现在是青李。温野颜粉。”

“还有。”褚念橙的声音原本就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她现下干脆抱着王美兔的大粗脖子大脑袋的直接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还是温野和顾倾菀的CP粉大头。”

“作精和顶流，温婉CP。”

王美兔着实被她吓得不轻。

这位姐怕是不知道现在他们俩是死对头。

温野倒还好，主要是顾倾菀，见到温野跟点了炮仗似的。

“你怎么了，不说话，难道你不觉得两个人很配吗？”

褚念橙歪着脑袋看她，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了一个棒棒糖。

王美兔：“你有可能不太清楚，他们俩，”王美兔也跟着一只手遮住半边嘴凑到褚念橙耳边，“不太对付。”

褚念橙毫不在乎地耸耸肩，“我知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不行用脚踹嘛。”

完了，王美兔心想，这姐是没法劝了。

褚念橙：“你这什么表情。我知道，但凡是‘野蛮生长’，就没有不讨厌顾倾菀的。她路人风评也不太好，但是我就是喜欢反着来，越黑我越觉得得劲。她和温野凑一对，王八配绿豆，刚刚好。唉，说真的，我还替人家姑娘不值呢。”

王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