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背后的那个僧人的来历,至于你们两个怎么解决?我就不管了。”龙天说。
“明白了。”王传武点了点头,也出去了。
“你就不怕他们两个打起来?”王维涛问道。
“他们还不至于那么没分寸。”龙天说道。
第二天上午,王维涛的茶馆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位客人。
老者正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秦霄,年轻的则是他的孙女秦玉萝。
“我们是特地来感谢天哥的救命之恩的。”秦霄拱手说道。
“还有这两个小畜生也给天哥送过来了。”玉萝晃了晃手里已经挂满寒霜的竹篓,“两只雪蟾。”
本来后续他们进山之后守了好多天,又抓了两只。
“不错嘛,这么快就抓了两只回来。”龙天接过来看了看这两只雪蟾,没有之前那只大。
“多亏传武哥哥他们派人过来帮忙,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都抓住。”玉萝说。
“这次来除了送这两个东西之外,还是为了拆迁的事来向天哥道谢的。”秦霄说道。
“秦老先生客气了,那事情也牵扯到我们公司,我也是顺手,您不用太放在心上。”龙天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是受益者,如果没有你,我的乡亲们可能已经流落荒山了。”秦霄叹了口气。
“现在情况怎么样?该给的补偿拆迁款都到位了吗?还满意吗?”龙天问。
秦霄点了点头:“嗯,这次很好,但这种事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但总体上还过得去,我们搬到了南边的绿竹林,有时间你们一定要过来坐。”
“绿竹林离湖的东岸不远,那地方很好。”王维涛知道那地方在哪,其实离这边路程也就半个多小时,不算太远。
“总算是能选一个环境好的地方再安家,我们已经很知足了。”秦霄说。
“嗯,你们满意就好。”龙天点头。
“这次来除了向天歌表示感谢之外,还想请天哥出席我们的翠竹轩乔迁典礼。”秦霄取出一份请柬,递了过去。
“翠竹轩?”王维涛很奇怪,名字这么耳熟呢?
“这是我们在新家开的分馆,我们的总馆在市区,翠竹轩。”秦霄说道。
“绿竹帮的翠竹轩吗?那冒昧地问一句,您是秦玉堂什么人?”王维涛问道。
“秦玉堂是我大伯,我爷爷的大儿子。”玉萝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王维涛恍然大悟,“原来是绿竹帮帮主的泰山。”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