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欺负的他们也第一次体会到了战争的快乐。

宋江对于他们这种不待清理完战场便急不可耐的举动有些不满，但由于江辰的叮嘱，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还直接将这些女子战俘都送给了高俪将士。

而后留下三千人负责把守、防止女真人从这里北逃，就火速行军赶往了位于鸭绿江与长白山交汇处的惠山。

惠山原本是居住长白山内生女真的一个交易草市，后来渐渐形成了一个小城寨。

本来交易的是皮毛、猎物、人参的等物，不过随着金国大杀四方，这里又多了一个新的交易品「四脚羊」，主要来自大宋，大多都是女真将士孝顺长白山部长辈们的。

宋江和戴宗几人在树林中用望远镜观察情况时，便见到几个年过半百却异常雄壮的女真老者正在进行一项活动：

各自腰间挂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骑在马背上沿着颠簸的山路不断绕圈奔跑。

「不要啊，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

「哈哈哈，四脚羊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怎么样，我这头叫声好听吧？」

风中隐约传来女子的痛苦哭喊，以及女真老者和围观众人***而快意的大笑。

甚至还有人问起了价格：「我出一只羊加一只山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