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

他们都怀疑这种药物并非来自于秦明，而是来自于背后的一些药企，甚至可能是来自于海外药企..

这种药的效果已经震惊了所有人，但这是在国内率先出现的前提下。

尤其是秦明有医学背景，又曾经在社会上打拼，背景很模糊，要是真的是从海外药企的实验室中获得.....

自主研发，还是取自海外，这对于向来重视专利的国内医学界而言，无比重要！

面对质疑。

“谁说我没有进行过人体试验？”

秦明淡淡摇了摇头。

随手掀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小臂。

“这....”

老教授、柳南栀、肖振国，这一刻全都被震撼的没有声音了。

脑子里集体“嗡”地一声。

他们看到了什么。

密密麻麻的针孔，至少有几十个。

看得出来，全都是扎了没多久的针孔，全都还没有完全愈合。

“秦先生，您是说.....”

那位老教授艰难咽了一口口水，震惊道：“所有的人体试验，都是由您亲自参与完成的？”

自主研发药物，并且自己接受新药注射，进行人体试验？

即便是普通人也都明白一款新药可能存在的各种风险，每年都有大量试验者丧生或者留下疾病。

听到这种可能，连两位公安大佬都不再平静，紧紧地盯着这个年轻人。

“是。”

秦明淡淡点头。

他亲口承认的这一刻，所有人如遭雷击。

他们看着他身上的数十个针孔，仿佛看到了秦明一次次地往其中注射药物。

仿佛看到了，各种并发症和病痛在他的身上出现。

“秦师弟，你何必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柳南栀轻咬银牙，眼眶湿润。

“师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患上了渐冻症。”

秦明摇了摇头，自嘲般地笑道：“生命只剩下一个月了，和未来的人生相比，病痛算的了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不明白秦明的秘密。

听到这番话，却都肃然起敬。

两位身穿白衬衣的公安大佬，一点点直起了腰杆，无声地站了起来。

“对了，这是第二阶段的肺液。”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秦明却很平静。

他看了一眼时钟，将自己口袋里带着的第二阶段肺液也交给了柳南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