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去按个摩，犯法的事我是真不敢干。”

“那你还不老实交代？说，描述一下按摩的具体过程！”小马声色俱厉。

“前面其实和我说的一样，不过那是她们搞的特色情景，当时给我也激动了一下，后来...我没抵挡住诱惑。”

小马瞟了他一眼：“你是根本没抵挡吧，描述一下你具体过程！”

“过程？”曹华想了想：“第一次她在上面，第二次我在上面。”

“具体点，包括你们都用了什么姿势，每个姿势大约有多长时间，期间有没有交谈，都给我交代清楚！”

曹华抬头，陷入回忆：“正在按摩着，她跨上来，然后我们就去卫生间洗澡...”

“过程呢？”小马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

“我问的是具体过程！”小马强调：“姿势，时间，谈话！”

“我说的就是全部过程，她上来了，然后就结束了，没谈话。”

小马：......

祁同伟：......

一个小时后，终于问完话，曹华可怜兮兮：“警察叔叔，你看，那个技师吸毒真的和我没关系，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家？”小马一声冷哼：“《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卖淫、嫖娼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在公共场所拉客招嫖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新版的管理法，90年代的就不发了，兄弟姐妹们悠着点！）

“看你也没钱，先你去吃几天牢饭吧！”

曹华泪目。

打电话让治安那边将人带走后，祁同伟将已经让黄毛确认并签字的笔录收好，笔插在上面，递给小马：“马哥，帮忙看看有没有问题。”

小马顺手接过，眼前一亮：“你这字...”想了想，说出两个字：“漂亮！”

再看看内容，小马点头：“不愧是高材生，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毛病，交到档案室吧，下午我们去出事的会所看看。”

祁同伟好奇：“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个三号技师在给曹华服务完后，突然猝死，可能是按摩店的钱给的不够，她家里人报警了，经过法医检查，吸毒过量。”

“真乱！”祁同伟感慨，对他这种穷人来说，哪个是他不能想象的世界。

小马点头：“好多漂亮年轻的女孩，可惜了！”

祁同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