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深受越妃毒舌之害,立刻紧张了。
越妃不耐烦道:“叔母有事就快说,无事就早点走。”
汝阳王妃气的发抖,看向文帝:“请陛下为冠军侯与裕昌赐婚。”
文帝假装听不见,越妃直接反驳:“叔母是老糊涂了吗?
七年前,陛下就为景桓与裕昌赐过婚。
是你嫌弃陛下乱点鸳鸯谱,连哭带闹要退婚。
如今景桓发达了,你又贴上来!啧啧,当真不讲究!”
汝阳王妃被扯下遮羞布,露出了黑红交加的老脸。
“陛下,你就容着越妃欺负叔母吗?
当年你外出闯荡,我可是好好养着你母与你……”
文帝气的一拍桌子:“叔母如何养?
是趁着叔父外出,把他们迁到乡野茅草屋里,任其自生自灭吗?”
汝阳王妃如遭雷击:“陛下怎知?”
“叔母,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若不是看在叔父的情分上。
你走吧,日后无诏,不得入宫!”
汝阳王妃仓皇而逃,文帝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越妃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安慰。
“越妃,朕想好了,此番西巡,把阿母他们的坟茔迁回都城。”
……
曲陵侯府。
后堂。
“晚辈贺老夫人新喜!”
袁善见刚见完礼,环视四周,瞥见了少商。
少商客套的笑了,袁慎脸黑了!
【灯会那一日,那女娘竟是程家女眷!那她未婚夫今日也会来!】
顷刻间,袁慎百爪挠心。
既想立刻遁走,又想留下看看,刘钰究竟是何身份。
还有那谜底究竟是什么!
而且他还要替恩师传话。
正当他左右为难时,裕昌郡主带着王姈跟楼缡进来了。
程老夫人大喜,刚想招呼。
裕昌郡主敷衍的颔首,然后便看向少商。
少商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镯,大方的回看过去。
景桓哥哥还还说过,敌人既已至近前,千万不能怯场!
对方不会因为自己避让,而心慈手软!
程老夫人尴尬道:“姎姎,快招呼贵客落座!”
裕昌郡主傲慢的摆手:“不必,这屋子也太局促,我有些胸闷。
请程四娘子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吧!”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