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收回插进土中的玉剑，反手玉剑被收回体内。他甚是不解看向梁黎，“莓儿，这次咱们与这小子已经结怨，此子年纪不大，功力却很深厚，若此次留他一命，日后他成长起来必定后患无穷。”

梁黎上前，盯着坑里不省人事的陆离，目光深沉，“妖不应该被随意定义，大爷爷这次去人间我一路听到很多人类对妖都有魔化的说法，真相不应该被掩盖。”

梁黎转身直视大长老的眼睛，接着跟在场的每一个妖对视，“我们需要一些改变了，几万年了，人间和妖界难道就应该是处于分裂的状态吗？”

在这个书中世界，即使苒莓不死，此后也会有冲突发生，数万年来，被时间掩盖着真相，妖界与人界处于互相割裂，这样下去妖界与人界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战争早晚会发生。

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我改变不了这个世界，但也希望有更多无辜的妖因为这些谣传葬身人间，也不希望战争发生。

梁黎接着沉重说道，“这次这和尚来追杀我有何曾不是因为这些谣传，难道大爷爷真的相信是因为我在人间做了恶事才会招来这和尚吗！”

大长老沉吟片刻，挥手拉起一道结界，将几人笼罩在内。

他和二长老对视片刻，然后郑重点头，示意二长老回答这个问题。

“莓儿，我和大长老很高兴你这次私自出界能有如此感悟，没错，这一切都是天道在作祟，越接近天命大限，对这一点感触更深。”二长老伸手指着大长老以及自己说道。

“我们发现每隔一段时间，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记忆都会被篡改，像是朝着一个方向做了精准的修复，很细微，尤其是最近几百年，修改越来越频繁。我们也询问过其他妖族以及人族的圣者，大家都已经注意到这点了。妖界在人间的传闻越来越骇人，这导致两界关系处于水火之中，稍有不慎便会爆发。”

二长老略有些迟疑，声音中带着一份不确定以及对未知的迷茫，“可我们研究了几百年都未曾发现天道的目的，只能每隔一段时间，一遍遍将自己记忆复制在记忆石中，一遍遍研究修改的变化。”

梁黎暗自心惊，原来天道也不是毫无痕迹，这已经有些接近真相了。

二长老言辞恳切，认真叮嘱道，“今日这一切不要外传，否则一旦引起天道的注意，怕是会遭遇不测！”

一旁的大长老眼神中带着带着一丝疑惑，发问道，“莓儿，可这件事情和这和尚有什么关系？”。

梁黎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