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裂。

这种状态，就算跑到太空去，都不会因为缺氧而有什么问题。

而杨成听完，再次抿一口茶道：“你就这么执着于带土啊？”

绝：“那家伙如此羞辱我，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不是要和那个琳归隐山林？我让他将那个女人抛弃！”

“他不是说着退出月之眼计划？我偏要他完成这项计划，到时候让他恢复神志，看着他绝望懊悔的样子！”

绝可惜现在没有手，不然绝对是双拳攥紧。

他继续道：“我就是要他做他不愿之事，然后让他日后看看，那些他所厌恶的，都是他自己创造的！”

“我让他彻底体会那种极端的绝望！”

听完，杨成也点点头。

他看得出来，这黑绝已经产生执念，俗称上头了。

不过杨成只是做生意，对于自己的客人上头，他反而越高兴。

只有对方越不理智，典当的东西就越多，最后才能一无所有后典当灵魂。

收取一份灵魂，可以对杨成补充巨大的黑暗能量。

平常没有客人的话，他也可以随着时间推进，自身黑暗能量慢慢增长。

但速度太慢。

还是多典当交易，多弄些灵魂，才能快速增强。

并且他有预感，自己能够开启其他世界的大门。

只是联通其他世界的话，还是需要黑暗能力足够。

想到这，杨成也露出了微笑回应：“好，那就让带土付出代价。”

“我给你这个机会，甚至让你更满意些。”

“这次改变带土的精神，让他直接精神分裂，一个精神还是不愿意执行月之眼，但只能观看，没有身体掌控权。”

“另一个意识则完全对你忠诚，对月之眼计划忠诚，并且拥有身体掌控权。”

听到这话，绝也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他欣喜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让那家伙一直看着自己做自己厌恶的事情，始终饱受煎熬！”

“好，好！”

“我典当，我马上典当自己的力量！”

杨成同样满意，他可不是真为了绝，只是希望这家伙继续上头。

以后慢慢典当，然后将灵魂也交给自己。

于是，杨成召唤契约道。“那如此，在此签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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