漳州谢家目前的家主是谢彬,早年也是做官,后来致仕回到漳州做了一名士绅,在漳州的官场上也颇有影响力。
谢家有四房,大房就是凝光这家,凝光他爹有一儿一女,儿子主攻科举,目前也是个秀才,正在闭门读书。
女儿便是凝光,执掌着家族的生意。
其它四房,或有读书,或有经商,并不像林家,大房就专门读书,二房,三房就专门经商。
只是但凡有什么大事,四房的儿子们都会一起商议,他们商议事情的地方叫仲夏庭院。
今天,凝光召集了四房的叔伯,打算在仲夏庭院宣布与谢家合作的事。
“各位叔伯,今年春天,我无意中搭上了南日岛大姐头这条线,如今他们的船队已经帮我们运送了两次货物,使我们节省了三成的运费,也使我们一次出海,可以卖更多的货物。
我相信今年的分红,一定会比去年要高上三成。”
凝光停顿了一下,她所预想的三房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出现。便知今天有事。
“今天,我有一个提议,我打算把海运路线分享给谢家,今后的生意也与谢家合作。”
这时,从大厅一处传来一个声音:
“哼,不知廉耻。”
声音不大,但刚好全屋人都能听见。
凝光两眼微眯,
“四叔,有话不妨直说。”
谢家老四,谢广昆,因为家里孩子读书不行,所以孩子们基本上都送去经商,凝光的商队里,就有谢家老四的孩子。
“说就说,诸位,我们谢家老太爷那可是内阁辅臣,顾命大臣,我们谢家一直以来都是家风清白,但最近几年,我们谢家的名声却也不如前。这个什么原因,大家都知道。”
谢二叔听了皱了皱眉头,
“老四,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二哥你别急,我听我那孩子说,凝光你这次采办货物的时候,落了水,却碰巧被那林家一废救起,还跟他孤男寡女的相处了一天一夜,可是真的。”
众人一听,开始纷纷议论,就连凝光的父亲也惊讶地看着凝光。唯有谢家老太爷谢彬纹丝不动。
“凝光,这可是真的?”
谢父质问道。
果然是要发难了。
“我确实落水了,也是确实被林逸秋救了,但却也不是四叔说的那般情况。”
好家伙,她是晚上落水的,白天被救了上来,传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