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上堤从市集得此消息后,兴冲冲的跑回柳府,告诉义母和姐姐柳莺莺,柳莺莺拍手称快,并大赞王兢德行。
李媚儿则殊无喜色,反而谓然长叹:“柳尘思是被关在柳州侠义布政司大牢吗?”
柳上堤点点头,不明所以。
李媚儿叹道:“柳尘思虽然可恶,但是他毕竟姓柳,又上了年纪,我建议以后每日给他送饭,直到他出狱为止,这个任务就交给莺莺去办吧!”
柳莺莺急得跺脚,道:“义母——”
李媚儿俏脸一板,冷冷道:“是不是你义父死了,你就不听义母的话?”
柳上堤不以为意道:“柳尘思品行卑劣,时常仗势欺人,此次又对我等居心不良,此等恶徒,义母你又何必可怜他?”
李媚儿道:“错了!并非我可怜柳尘思!而是不愿意为了一个柳尘思而毁了老爷的名声。
你俩是知道的——老爷做人最为让人称道的便是以德报怨,我们若对柳尘思漠然不理,难免又会落人口实…
三年时间一晃而过,只有咱们送走柳尘思这个瘟神,我们一家才能够安宁!”
她说得在理,两姐弟无从反驳,柳莺莺领命去厨房取菜给柳尘思送去。
待柳莺莺去后,李媚儿道:“上堤,你跟我来义父书房。”
说着当先前行。
柳上堤亦步紧随这个和他年纪相若的义母,但见她披金戴银、珠光宝气、细腰翘臀、盈盈若仙、步履优美,香泽微闻、媚态自显…
这是一个十足的能够迷倒天底下任何男人的美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美人,在一年之前,为了报恩,竟然无怨无悔的下嫁给大她二十岁的柳洪,而且婚后夫妻相敬若宾。
柳上堤一直认为,如果她不是自己的义母,或许自己早就抵挡不住她的风情,主动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因为柳上堤认定李媚儿的人美,心更美。
“上堤,你在想些什么?”
李媚儿那娇媚悦耳的声音响起。
柳上堤猛然一醒,玉面飞红,慌不跌的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担心纺织城的未来!”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柳洪的书房,而且李媚儿已经转过身来正用一双妙目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李媚儿面挟寒霜,冷冷道:“原来你也开始担心家族产业了,我还道你又在想念哪位漂亮的姑娘呢!
唉!上堤,经过今日的事情,你总该明白,无人不想侵吞我们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