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师道一听朱檀要将二人一同绑去东番岛,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殿下,使不得啊,皇上的禁海令不能破啊。”
朱檀看着二人,淡定的说道。
“皇上确实有禁海令,这我知道,只是这泉州港可通琉球,而这东番虽未明确可通或可不通,但这诸岛之间均在同一海域,我认为便是可通。”
朱檀这一阵弯弯绕,把程师道和冯庆良弄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在两人脑袋发懵时,朱檀又问冯庆良道。
“指挥使大人,你等常年驻守沿海,可有海盗来犯?”
冯庆良见朱檀问起了自己的主业,急忙回答道。
“冯某驻守福州三年有余,海盗来犯十余次,均被我率兵打退,也算尽职尽责,保我大明海疆平安无事。”
“哼,好一个平安无事。”
接着朱檀又问道。
“那海盗一共多少人,老巢在何处,共有多少贼船,哪些武器,活动路线又是哪里,这些你可知道、”
冯庆良一听这话吓得不轻,自从朱玩璋颁布了禁海领,所有“海军”只在近岸巡逻,很少有去远海。
而且这海盗都是快攻快走,基本钻着官军的空子,到沿海的村镇抢掠一阵就跑。
他的部队也是追上几海里就撤回来。
所以,朱檀问的这些问题根本就搞不清楚,也没法搞清楚。
冯庆良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
“下官着实不清楚,还请殿下责罚。”
朱檀见他回答不上来,便厉声说道。
“好你个程师道、冯庆良,皇上禁海,就是要还我大明海疆安全稳定,你们倒好,被海盗数次抢掠,反而连海盗基本的情况都不掌握,这和通匪有什么区别。”
朱檀这帽子可盖得不轻,吓得程师道和冯庆良几乎要晕过去。
稍息了片刻后,朱檀见“大棒”也使得差不多了,该上胡萝卜了,便换了个口气说道。
“我来这几个月,也深入了解了一下你二人的作为,虽有不足之处,倒也算兢兢业业,先起来说话吧。”
两人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朱檀接着又说道。
“你们不掌握海盗情况,最大的原因便是据守海岸,不敢靠前侦察海盗情况,才让海盗在我大明海域如入无人之境。”
“而那东番岛就像一颗扎入深海的钉子,只要我们把那里控制了,我大明的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