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坤宫的吗？怕晚了吗？奴婢马上来备吧！”

“你……

卯凝安正想多说几句，妙茵已转头要走，但又看暮笙一眼，显然是被蒋斌这种不阴不阳不阳不阳的相吸引，哪有主见。

“死丫头！太监你们可不能放过啊！真没点儿脸皮！”

“王妃，你的小点声！”

“尚知羞怯，”卯凝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真不知为什么他身边的那两个丫头，个性竟南辕北辙，达到如此程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实在是令人头痛，“蒋斌将来要跟你侍奉本公主，那就...请你记着吧，工作要做好，不要成天琢磨着怎么调戏别人，听着没?!”

“你知道吗？别人都是嫌他长得好嘛！就多瞅两眼吧！一会儿就没了！”

“还是这样吧。”

卯凝安真的不相信暮笙说的这句话，自己那个脾气，别管是不是真的人，就是那个走那个事的小太监，长得好一点，简直就变成自己的开胃菜了，吃不下嘴，还能望梅止渴呢，倒腾得很开心。

“走人，洗澡。这些天呆在龙隐宫里，还有墨彤这个大混蛋，连澡也泡得难受，真烦人！”

“主啊！殿下名讳！你还避讳一点吗？”

“放心，在他面前，本宫皆如此称呼，亦不瞧他有何异议，便全当默认，自不必说。”

““好吧，奴才明白的。

蒋斌言听计从也好，自己也不像妙茵，某件事情如果确定规则，数月能讲得通，也算不错，只讲这个墨彤名讳之问，已罗嗦了一阵，如今倒也略胜一筹，可一旦逮着片刻，便必定语重心长。

但蒋斌则完全相反，某件事情只有一次，如果卯凝安解释得有道理，自己内心面即使还有怀疑，但也不会有所表露，而且过一阵子后，没准内心会随之得到接纳，如此强的适应力如果不从小培养，估计很难实现。

“主啊，奴才出去守灵了，你有事，时刻让奴才就成了吧！”

“奴才啥也没听。

“嗯！但愿你来找墨彤还能这么说！”

“奴才向来只认主一人，现在殿下将奴才交给皇后的主，那么奴才日后便会对你一人忠心不二，决无二心的。

“我真的没看错，蒋斌啊，向后看，本宫倒要你多帮一把。”

“帮主儿解忧愁，奴才有责任！”

“好了，退回去了。”

“好的。”

蒋斌退下，暮笙侍立卯凝安更衣时，妙茵片刻亦提桶由偏门而入，冷、热水调得恰到好处，是亦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