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绝脸带笑意,望着青年。
“而据我所知,天禽老人前辈,曾在七十高龄老来得子,生下一青年才俊。
此兄台一生下来就是已花甲之年的商山二老的师弟,关中大侠‘山西雁’的小师叔,天禽门唯一的正统传人。”
“哈,原来雄公子知晓天青的底细。”
那青年顿时喟声一叹,他正是天禽老人的幼子霍天青。
“但想来雄公子应该能理解我才对。
天青一出身就被家父与整个天禽门赫赫的威名笼罩。
这对旁人来讲,是羡慕不得的东西。
但对天青来说,却是如巨石负在背上,难以喘息。”
霍天青唏嘘着。
“肩负着这样的出身,不论我做出多少成绩,都会被视作理所当然。
而要是稍微有做的不够好的地方,则会被认为有负父名,有损天禽门威望。”
“霍兄说的不错,你我这样出身不凡的之人,最是会有这样的压力。
不论做什么,都很难摆脱父辈的阴影。”
雄绝同意地附声道。
“这也是霍兄选择来阎老板这里做一名总管的缘故吧。
你想证明即便不靠父亲与天禽门,自己也能干出一番事业。”
阎铁珊笑眯眯地插嘴:
“霍兄弟、雄老弟,看来你俩这是同病相怜,一见如故了。
但把俺老阎这个主人家搁在一旁,就不合适了。”
他豪迈拉过霍天青。
“来,霍兄弟,干上一杯。
俺老阎跟你说啊,就你在俺这里的表现,俺就十足相信你的能力。”
“你绝对是武林里一等一的英才!
谁要是敢说你只靠父辈遗名,俺老阎就第一个跟他急眼!”
“嗯,多谢阎老板你,但你能小点力气吗?”
被阎铁珊拉在身旁,霍天青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只能接过他递来的酒。
对面雄绝哈哈笑了起来。
“用同病相怜这个词,阎老板你还是心底觉得雄某与霍兄心病未愈。”
“但能光明正大把自个的心事说出来,可见霍兄早就走出这心病了。”
“至于雄某……”
他长笑站起,神采飞扬。
“还从没觉得家父威名,会是我之负担。”
“反倒是他那老骨头,需要担心。
哪天武林中人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