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得到这些东西。
天子年幼,荒唐的可笑,手段也弱智的可笑。
不过这也证明,他现在只能依靠我们东林党人了。”
柳如是脸色一白,低声道:
“老爷,不可妄议天子。”
钱谦益冷笑几声道:
“妄议又如何?
当今朝廷糜烂,财政危机巨大。
四周边军欠饷,
北方诸省连年遭受灾害。
只有江南的赋税才勉强保证了朝廷的运转。
而想要在江南收取赋税,就必须依靠我们。
便是先帝在时,阉党权势滔天,
也没有从我江南收取到足够的赋税。
如今天子初登大宝,想要收税,那就必须答应我们的条件。
必须重组内阁,必须任用我东林党人。
老爷身为党魁,此次定可以入内阁,挥斥方遒,纵论天下。
到了那个时候,兵部尚书,封疆大吏,对于我东林党人来说,
不过是唾手可得之物。
天子用我们的东西来做交易,不是可笑么!”
柳如是的三观彻底爆碎,她犹豫了下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朝廷、内阁、边疆大臣都是天子之物,
老爷的话太违制了。”
柳如是本想说有些大逆不道了。
想了下还是换了一种语气。
钱谦益干笑了几声道:
“如是,治理天下的是我们这些大臣,可不是天子。”
很快在京城的东林党人都汇聚在钱谦益的府邸。
钱谦益将今夜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这些人听到天子提出的条件,冷哼道:
“收商税?开海禁?摊丁入亩和一体纳粮当差?
这小皇帝是昏了头吧!
这可是和天下士绅为敌。
他难道真的要当孤家寡人?
这些政策谁去执行?谁愿意执行?”
有人冷哼,显然对刚刚登基的天子并没有多少敬畏。
在很多眼中,对朱由检的印象还停留在哪个唯利是图,明哲保身的信王身上。
“咱们也不能小觑小皇帝,
他登基前就热衷于商业。
如今糖厂、纺织厂、肥皂厂、玻璃厂、烈酒厂、香水都风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