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并没有人,看来医师还没有来,便在店里等候。
他的神识在房间里扫了一圈,那几个人身一般硝烟的味道,看来是现役的军人。
坐中间的男人,气息不大稳,死气满面,看来已经是病入膏肓。
过了一会,有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走了进来,年纪与林天相仿,身穿绿裙,脸上不施粉黛,身上带着一股清香的药味。
那等候的人们见她进来,连忙让出道来,这个姑娘原来是店里的坐堂医师。
只见那姑娘把前面的病历翻了一遍,又伸手把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脉,良久,得出与林天相同的结论,说道:“药石无效,实在是抱歉。”
那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本来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旁边有一个人着急了,“司空姑娘,真的是没办法了么?”
那姑娘摇摇了头,并没有说话。
“司空姑娘,要不请老爷子帮忙看一下,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有个粗壮的汉子高声说道。
“我爷爷现在已经不出诊了,诚惠诊金一万。”那姑娘冷冷地说道。
旁边一男子从包里掏出一万元放在边上的木盒里,然后从包里又掏出三捆十万元的钞票,堆在问诊台上。
“司空姑娘,麻烦让您爷爷出诊一下,这里是诊金。”
“我都说了没办法,我爷爷来也一样,把钱收回去。”那姑娘一点情面都不给。
那男子摆摆手,“不要难为司空姑娘,命该如此,扶我走吧。”
那知那粗壮大汉刚走出门口,便高声喊起来,“林大夫,本人陈先勇之子,自京城而来,望大夫救救我队长。”
那姑娘见他在门外大喊,眉头一皱,快步向前,生气地说道:“我都说没救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大喊大叫。”
“若兰,来者是客,不要生气。”从厢屋出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手拄木拐杖,步履蹒跚。
那姑娘急忙走上前去,扶住老人,说道:“爷爷,你怎么还出来。”
林天灵识一扫,发现这个老人身体年事已高,寿元所剩不多,才明白为什么那司空姑娘不让爷爷出诊。
但这陈先勇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那老人在庭院的一个石桌前坐下,又跟那批人说道,“过来我看看。”
把了脉,沉思了许久,周边的人也不敢打扰他。
司空若兰更是着急得要哭出来,她爷爷的身体现在很不好,每看一个病人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