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杨公公一声厉喝:“怎么跟陛下说话呢?”
“杨公公。”杨广将后者推到一旁,然后视线越过这位天池派女弟子,转而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天池派掌门:“疯婆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来,你其实一直都恨错了人?”
“嗯?你什么意思?”天池派掌门闻言目光微凝。
杨广摊摊手,无奈的道:“你刚刚也说了,朕当年只是大哭大闹而已,试想,一个只会大哭大闹的孩童,脑海中怎会有杀人的概念?”
“别说杀人了,连杀人是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
“再说了,杀人的,根本就是那个太监,又不是朕,因此这件事,严格说起来,与朕根本没有一毛钱关系!”
天池派掌门,略显失神,可马上又尖锐的道:“你说与你没有关系,那就与你没有关系了?如果不是得到了你的命令,那太监干嘛要无缘无故杀我夫君?”
“这么说来,你是亲耳听到朕下达了这道命令喽?”杨广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问。
这个问题,无疑又把天池派掌门给问住了。
她虽然时时刻刻都想找杨广报仇,可在弟子面前,却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因此,只能不情不愿的道:“确实没听到。”
“那不就结了?”
杨广咧嘴:“对你夫君的遭遇,朕深感同情,可惜,既然不是朕亲口下的命令,那此事自然与朕无关,只能说那太监私自替主子做主,行此恶事,当真罪不可恕,该处以凌迟之刑!”
天池派掌门嘴唇蠕动,她罕见迟疑了,内心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莫非,自己真的怪错了人?”
这时候,杨广再次趁热打铁道:“对了,你还记得那个太监叫什么吗?若记得的话,朕回去之后便帮你把他找出来,亲自送来天池派,任你发落。”
“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活着?”天池派掌门反问道。
杨广耸耸肩,不置可否的望着她。
天池派掌门眉头紧皱,似在回忆,而后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叫德全!”
“德全?”杨广低头沉思,原主人幼年时期的记忆,自己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因此,他只能将希望落在杨公公身上。
杨公公在宫中这么多年,按理说对于宫中的太监,应该都会有一定印象才对。
“杨公公,那个叫德全的,还活着吗?”
“德全……”杨公公默念着这个名字,忽而心中一动,躬身道:“回陛下,老奴想起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