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要转身离开，还云里雾里的阿托莉丝见状当时叫住了他。

“高文，你是鬼吗？”阿托莉丝几乎是脱口而出。脑力不够的她无法辨别谁是真，谁是假，该相信谁，又不该相信谁。

将票投给自己，说是为制造平票的机会，实则不过是面对选择恐惧的逃避罢。

“你觉得呢？”听着阿托莉丝的话，高文明显顿了一下，随后淡然地笑出声。

“我不知道。”阿托莉丝摇了摇头。

“很巧，我也不知道，就像我同样无法判断你的真伪一样。”

无法辨别真伪么，听对方的话，阿托莉丝突然想到了什么。

沐，沐是紫霄青雷的化身，如果眼前的高文是鬼的话，凭依其身的沐应该不会存在才是！

“莉丝，如此的话你能相信吗？”对方已然远去，但那传来的女声却经久未绝。

是的，那是沐的声音，从高文身上传来的，沐的声音。就像是猜到了阿托莉丝的想法，向她证明自己并非为鬼。

“风少，高文让我别相信任何人，那么……我能相信他吗？”

“暂且观察一下吧，这还只是第二轮。”如此，狼王回复道。

赞同狼王的说法，阿托莉丝点了点头，随即迈开脚步没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