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残阳瞬间明白了。

刚开始的时候穆残阳还纳闷，为什么神调局的数据库里，会没有这两位蒙面女出神的信息。

要知道，出神者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山沟里就能自学成才的。要想成为出神者，在入化级的时候就必须相当优秀。而这么优秀的人，早在入化级便肯定进入神调司的观察中了——哪怕是那些大公司的秘密武装力量，他们去元宇宙历练的时候肯定也或多或少会跟其他人接触，自然就很难守住秘密，尤其是对神调司这样的专业针对冒险者的情报与暴力机关。

比如叶婉，早在几年前就是明兰市出了名难惹的暴力美女，她就算没有成为出神级，她也一直在神调司的观察名单里。其他一些人，比如花似海、虞冰等，也都榜上有名。

而这两个蒙面女出神总不能是从树上长出来的吧？

终于，那颗流星锤将穆残阳的记忆敲醒了。

这个世上，玩流星锤的冒险者本就不多，至于玩流星锤的出神者——穆残阳印象里有只一个人：“叶婉”！

再一看蒙面女子的身高，身材，年龄体态——很少有像叶婉这样苗条，该丰满的地方又这么丰满的女子了——不是叶婉又是谁？

一认出叶婉，另一位比她稍矮微胖，却比她更大一号的女子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名山千代！

为什么他记忆中的数据库里，并没有叶婉跟千代的数据，还是那是因为这两位出神者都太新了，数据库还没来得及将她们的数据录入其中。但穆残阳做过张鸿音（陆鸿声）的功课，了解他的这两位姬妾，这才看到流星锤反应了过来。

那现在问题来了：

在明兰，很多人都知道张鸿音有五位跟他关系非常亲密的女性出神者：叶婉、千代、风吟、徐艳，以及龙绫。其中风吟、徐艳跟龙绫三人的情报，就连神调司也没有找到多少，龙绫甚至连张照片都没有，神秘如厮。

那现在在这个奇怪的，被人预设的空间里，叶婉跟千代都出现了，剩下的三位女出神会远吗？

再想如果张鸿音下落不明或者已经死去，他的姬妾会这么大费周张，跑到公海上跟北美情报局死磕吗？老老实实守着寡，不吵着闹分家就不错了！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张鸿音还活着！

那问题又来了：张鸿音活着，左罗斯基呢？

当穆残阳发现有人将整条船和附近的海洋都变成封闭空间时，几乎所有的人第一反应都是：左罗斯基干的。

而在霍尔扬斯克小镇空间爆炸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