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舒爽劲,仿佛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先前那种对黑屋子的恐惧感,已经因为最近的几件事完全消失了。
扶着李长贵坐下后,我问他:谢一飞他俩兄弟的尸体,怎么办?要不要帮他们送回去?
李长贵摇摇头:不能送,他们虽然死状不同,但都是中了魂蛊。凡是中蛊而死的,都不能送。不然的话,蛊会跟着人走,那又是一桩麻烦事。你出去跟他们讲一声,让他们找个地方,把那两人埋了。顺便,把这辰砂在他们坟头上撒一下,镇镇阴气。
行,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应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辰砂袋就出去了。
谢一飞他们几个虽然是半躺在那,不过谁也没心情睡觉,一个个眼睛瞪的跟鸡蛋一样。一见我说来,谢一飞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怎么了?出事了?别疑神疑鬼的,时时刻刻都出事,还让人活吗。
我没好气地说:师父说了,你那两个兄弟必须得下葬,不然蛊会跟着你们走,到时候害死别人,那罪过可都得归你们头上。
葬就葬吧,反正我们几个也没亲没靠的,埋哪都一样。不过……谢一飞冲我点头哈腰地说:小哥你得陪我们一块去啊,那院子,我们几个是不敢再进了。
亏你长这么大个,怕这怕那的。走吧,我跟你们一块去就是了。不过我可先说好,动手的活,你们自己干,我顶多也就是帮忙撒点辰砂镇镇阴气什么的。我说。
镇阴气?那好,那好!谢一飞连忙点头,估计在他心里,阴气就和鬼怪差不多含义。
我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来的那三人,对谢一飞说:你多少也给我介绍一下,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几位的名字呢。
谢一飞连忙招呼他们过来,然后依次介绍说:这个叫又矮又壮的,叫彤彤。白白净净跟个书生似的,叫白狗。不过,他是读书人,我们做买卖之后才碰到他的,一直帮我们管账。
我看了一眼那个白净的年轻人,他似乎没有见过多少世面,我一看,他就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很是局促的点点头就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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