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初战

出北门，水修竹脖颈上的蛇头就斜斜的东北向。水修竹一笑，取向东北的一条小路。

傍晚时分，水修竹嗅到一股腥腥的水气，就知道是离澺水不远了。

前边果然是澺水。

达澺水前，有一片榆木林。走进榆木林不远，水修竹站住，微微一笑说：“不要躲了，你出来吧。”

半晌，不见动静，那人在犹豫。

水修竹又说：“你明跟我暗跟我，总是跟着我，我也没有阻你之意，你又何以如此**？”

这句话管用。随话音落，从古榆树上“呼啦啦”跳下一人，那人侠士打扮，背对着他。

那人说：“你真的让我与你同行？”

水修竹说：“那是你的事，我让不让管什么用？”

那人“嘁”地一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说你是谁，你懂吗？”水修竹说。

“怎么有禅的味道？”那人说毕，转过身来。

是陈渊。

水修竹看看陈渊，一笑，说：“你是不可以参禅的。”

“噢？为何？”陈渊问。

“因为你满腔杀气，你对谁有这种杀气？”水修竹问。

陈渊答：“金朝，完颜家族。”

“噢？你到底和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恨？”水修竹问。

“仇大了，恨大了，不杀尽金朝完颜家族，我死不瞑目！”陈渊恨恨地说。

正在这时，水修竹脖颈上的蛇头激冷冷一扬，水修竹就上前一扑陈渊，口中说：“快躲！有暗器！”

陈渊被推，身子随水修竹一闪。

“啪啪啪！”数支三棱飞镖向陈渊原来站的地方。要不是水修竹这一推，陈渊肯定受致命之伤。

陈渊原地一个空翻。翻滚中从腰中抽出自己的三尺缠腰软剑，迎风一抖，“哗棱棱”如青蛇翻身。

陈渊执剑立地，叉开步子防着。环顾四周，不见动静，就大叫：“是谁？有本事的，站出来，明枪明刀的比试，何苦效小人之为，用暗器？”

顿一会儿，有人说：“大金旗飘蔡州城时，你不阵前讨战，如今却暗暗随后追杀，你这是君子之为吗？”

“啊，你是金朝的奴才，废话少说，吃我一剑！”陈渊说着，一个空翻，身子便向右侧林深处扑去。他早就从那人的说话声中，判断出那人的方位。

陈渊在林深处和一人剑来刀往地厮杀起来。

只听陈渊“啊”的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