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敬言车上下来的十几号人,立刻将饮料厂封锁。
为首的一人是一个国字脸,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皮肤黝黑,中气十足,他的脸上留有一道细小但拉了十几厘米长的疤痕。
这是他被印在脸上的功勋!
郑伟民从口袋中掏出他的工作证,对着厂里的几十号人大声喊道:“敬言办事!所有人立刻停止你们手上的工作,全部出来给我站成一排!”
刚才听见敬言车鸣笛声时,厂里的工人心中早有警惕,看到五六辆敬言车停在厂子门口时,更是慌得不行。
他们不过是普通打工来养家糊口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阵仗?
不过多时,厂里几十号人,就按照郑伟民的要求,在厂里的空地处整整齐齐站成一排。
其中包括叶华阳、张雪儿等几人在内。
郑伟民满意地点点头,问道:“这个厂子,你们谁是负责人?”
闻言,武汉成连忙上前几步,点头哈腰道:“回敬言的话,我是张氏饮料厂的主管,今天由我负责厂子的运行生产。”
“不知几位敬言到来,是所为何事?”
郑伟民上下打量了武汉成一番,开门见山道:“我们刚才收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张氏饮料厂,存在辱骂殴打员工的情况。”
听了事情的起因,武汉成脸色微变。
但他好歹也是见过一些风浪的人,不然不可能爬到主管这个位置。
很快,武汉成稳定了心绪,陪笑道:“郑敬言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我们饮料厂一直都很按规矩办事,从来没有违法乱纪的情况,更不会发生您说的那种恶劣事情。”
“作为饮料厂的主管,我敢用我的职位和人格担保。”
郑伟民笑了笑,后半句话他压根没听,说:“我们敬言办案讲究的是一个证据,我们的宗旨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说着,郑伟民慢慢收敛起了笑容,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武汉成,一脸严肃。
“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既然我们出敬言了,那么就代表我们手中已经掌握到了足够的证据。”
“现在问你话,不是想要从你这里了解情况,而是给你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处置,你明白吗?”
武汉成听了郑伟民的话,心瞬间跌入谷底,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背后的衣服已被冷汗浸湿。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想要保住饭碗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