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
“嗯?”
“老弟,咱俩人总共出四五个亿的美金,做什么还怕做不成?何况咱俩还自带流量和用户,几十亿砸下去,砸也把腾某讯砸晕了,何况……”
“何况什么?”
“还有老弟你这个天才。”
“……合着你这是借鸡生蛋的打算啊。”
“嘿嘿嘿,能者多劳嘛。”
“真要这样说,那股权分配方式肯定要变,包括各项权利。”
“啥意思?”
“多劳多得。”
张超阳沉默片刻,“老弟你学得真快。”
“都是为了赚钱嘛,彼此彼此。”
“那听老弟你的意思是,你也有想法甚至有信心和腾某讯抢夺市场?”
“有。”
张超阳瞬间坐直了,“快说说。”
杨磊却反问:“为什么要跟你说呢?”
“啥意思?”
“嘿嘿,我有想法,有执行力,有用户,有流量,也有钱,我完全可以自己搞啊,为啥非得给你一半股权?”杨磊耸耸肩,“换句话说,老张,在挑战腾某讯的战争中,你能做些什么?别说钱啊,如果我用钱,多了不敢说,借十个亿八个亿和玩儿一样,很轻松,懂吧。”
张朝阳瞬间抑郁了,“老弟,别说得那么直白,显得我老张很没用。”
“嘿嘿嘿,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问了个很严肃的问题。”
“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随你怎么想,我就想要个答案,”杨磊认真道:“老张,挑选腾某讯的市场地位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怎么认真都不过分,先小人后君子,亲兄弟明算账,说的都是这种情况。”
“有点夸张吧?”
“不,一点也不夸张,合作的生意本就难做,多少合伙人因为创业之初没有划分好责任权利和收益而分道扬镳甚至成为生死仇人?”
“这么说倒也有点道理,”张超阳想了想,认真道:“我可以把搜某狐的所有可利用资源都砸进去,毫无保留地那种,不管是用户还是流量。”
“你疯了?”
张超阳说的事情,是疯子才能干出来的。
把本站所有可利用资源毫无保留地投入新的业务中,这种行为,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竭泽而渔。
而且,这会极大程度上损害到股东们的利益,能不能通过还是两说,就算强行通过,最后的结果怕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