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楚楚可怜的想要再解释。

曲佩茹眉头紧皱，出声：「晓晓辛苦了，银玉确实欠缺一些天赋，你尽管教她，对她严格一点。」

严格一点啊？那好，她可以教。

蓝晓晓抿了抿嘴唇，冲着沈银玉淡淡的笑了一下：「是。」

沈银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曲佩茹回到办公室，助理小关跟进来。

「你有没有觉得，银玉跟晓晓，她们之间总是怪怪的？」

小关沉默。

曲佩茹继续说：「好像两人天生不对付，表面看着很和谐，晓晓很照顾银玉，银玉也很乖巧听晓晓的话，可总觉得银玉对晓晓似乎有点敌意。」

小关收拾着曲佩茹的桌面，说道：「最近我偶然听到大家私底下都在讨论她们。」

「讨论什么？」曲佩茹问。

小关回答：「拿她们两个作比较。」

「比较什么？」

「一个是您亲外甥女，一个是您干女儿，他们猜您会着重培养谁为接班人。」小关想了想：「有可能就是这种流言，让她们心里不舒服吧。」

曲佩茹怒了，这不是明摆着挑拨她们的关系吗。

「吩咐下去，以后谁也不许谈论这些，谁要是议论了，开除处理！」

小关正色：「是。」

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纪老太太耳朵里。

先是沈银玉疲惫委屈的回到家里，偷偷的流眼泪被纪老太太看见，纪老太太心疼，问她什么情况她也不说，于是纪老太太就找人来问。

各种问询下，也就知道了这件事。

纪老太太气得一手拍在桌子上。

曲佩茹瞧着都替纪老太太手疼。

老人家可别把手拍坏了。

「这件事是谁传的？」纪老太太震怒。

曲佩茹：「不好查，似乎已经发酵一段时间了，不过我已经让人打压了。」

「不行，必须找出始作俑者，将他开除，否则玲珑阁留这么一根搅屎棍，以后还怎么让学员安心学习，玲珑阁还不得变得乌烟瘴气。」

曲佩茹原本是想将这事压下去就行了，却没想到纪老太太零容忍，这也让曲佩茹意识到，沈银玉已经成为了纪老太太的心肝宝。

很快，曲佩茹就查到了是谁传出的谣言。

卓艺凡被叫到办公室时还一脸懵逼。

半个小时后出来，他灵魂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样。

「小卓，刚刚曲老师跟你说什么了？」蓝晓晓看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