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婵儿惊疑不定地过来取走了棒子,将它靠在灶台上,却不往灶膛里放。
她心想着日子要是能这样一直过下去,往后偶尔挨一两顿打她也认了。
吃饭时赵婵儿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那天你做的鱼真好吃。和医术一样,都是神仙教的吗!”
“咳咳,”唐庸胡诌道:“这都是我受伤昏迷的时候,神仙教的。”
古人本就迷信,见他说得煞有介事,赵婵儿除了选择相信,再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她瞪着大眼睛说道:“相公真是有福之人,我们得找个时间去庙里烧香还愿。”
唐庸笑了笑,不置可否,忽然说道:“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相公?”
“那我要叫相公什么?”赵婵儿疑惑地问道,心想相公是要休了自己吗?不过感觉又不像。
她十四岁那年被父母以十两银子的价钱卖给唐家做媳妇后,因种种缘由,跟娘家几乎断了联系。
若是唐庸休了她,她真的无处可去了。
“我是说,”唐晚荣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以后你叫我叔叔吧,我喜欢听你叫我叔叔。”
古人对伦理纲常看得极重,辈份更是乱不得。
她不明白唐庸的用意,只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庸也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贼贼地笑道:“这样吧,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叔叔,有外人在的时候你还叫我相公。”
不等她反驳,又扮出恶形恶相的模样道:“就这么说定了!”
赵婵儿望着他那装模作样的凶样,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只好依他道:“好,我听相公的。”
话音刚落,见唐庸那两道棱角分明的浓眉陡然竖起,只好又妥协道:“我知道了,叔…叔叔…”
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脸颊有些发烫。
唐庸奸计得逞,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像个大孩子。
饭毕,赵婵儿收拾了碗筷回到厨房涮洗,望着立在灶台边上的那根木棍,犹疑了很久,还得握住拿进屋放置在衣柜内了。
不比二十一世纪,天一黑就没什么娱乐活动,要说有的话……经过昨夜与赵婵儿的缠绵,唐晚荣食髓知味,难以自持,一大早就上床躺下了。
赵婵儿乖巧懂事,看出了他的用意,忙完了手头的活,也早早地熄了灯脱下纱裙,只挂着一条半遮半掩的小肚兜在唐晚荣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