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进入病房后，见到程止妃依旧是将目光看着窗外。

程止妃此时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血色，忽然她高挺的鼻尖微微动了一下，转头看向王羽手中拎着的榴莲。

“榴莲？冰糖葫芦，还有桂花糕？”程止妃一脸惊奇，喉咙都不自觉的蠕动了一下。

程止妃的神色变化和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的动作被王羽捕捉在眼里，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东西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程止妃渴望的眼神也随之移动到床头柜上，在榴莲和冰糖葫芦依旧桂花糕上扫视个不停，似乎在盘算着从哪一个开始下口一样。

王羽取出榴莲，打开盒子，用竹签取出一块，递到程止妃的最前，说道：“要吃一块吗？”

程止妃抿住嘴唇，眼神有警惕之色，也有挣扎存在。

“谁能拒绝送到嘴边的榴莲呢？”王羽买的这三种食物，全是曾经程止妃的最爱，尤其是榴莲，爱得不行。

最终，程止妃眼中的挣扎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直接张口，一口就将王羽递出的榴莲果肉吞到了口中。

“太好吃了！”程止妃一脸享受，似乎正在品尝人间美味一样。

不过王羽鼻子却皱了皱，他从不吃榴莲，也曾尝试过，就像吃屎一样，根本咽不下去。

很快程止妃就吃完一块，将目光放在王羽手中的盒子上，示意王羽继续喂她吃。

王羽脸上露出笑容，此刻看向程止妃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下来，忍着刺鼻的味道，继续将榴莲送到程止妃的嘴边。

没过过久，整盒榴莲都被程止妃吃完了，而且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太好吃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水果！”程止妃一脸满足，和了一口水，漱了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榴莲？”

王羽微笑的看着程止妃，忽然伸出手托住程止妃的下巴，让程止妃娇躯一颤，脸颊瞬间变得绯红。

王羽的手指在程止妃的上巴扣了一下，将一坨附着在程止妃上巴的榴莲果肉扣了下来。

王羽微笑增多，示意自己在帮她擦嘴，然后将榴莲对着旁边的垃圾桶一弹。

“别……”见到王羽将最后一点榴莲果肉弹飞，程止妃脸上不禁露出心痛。

王羽已经完全确定了，此刻的程止妃，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程止妃。

王羽知道很离谱，可现在程止妃，真的已经换了一个人了。

一个曾经对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