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不错，但是不对。珀西说，他的表情变得不那么有希望了。还有人想分享一个想法吗？

尼古拉几乎没有瞥一眼尸体，注意力集中在仍在他手中的石炭酸蒸汽喷雾器上。他把它从一边放到另一边，然后按下释放按钮，用一阵消毒喷雾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它的雾气和他使用的语气一样令人不安。

蝙蝠，他喃喃道。这些伤口是一种蝙蝠的特征，据传在这个城堡里出没。

珀西拍了一下手，那声音把我们都震到了座位上。太好了，尼古拉王子！。注意牙印之间的空间，我想它们一定在她身上吃了很长时间，尽管她很可能在某个时候失去了知觉。

我用力吞咽，胃里翻腾着，如果我不把我的情绪紧紧锁住，我就会一块一块地碎掉。我专注于呼吸，我一想到我的朋友，她生前是多么的充满活力。尽管如此，在控制感情方面有了一些练习，我的心还是碎了一地。对那些我希望在生活中与之冒险的人不断说再见，我非常厌倦，我擦了擦脸颊上的湿润，抽了抽鼻子。

埃里克和希安咒骂着，我知道他们没有能力成为吸血鬼或与伊莲娜合作，仁慈和同情心将他们的细胞融合在一起，我看着埃里克帮助尼古拉，当他把衣服扔给他的时候，他愿意在别人需要朋友的时候帮助他们。

但是王子和他对蝙蝠的痴迷，好吧，这似乎是一个无法忽视的巧合。

好吧，珀西说，谁愿意做下一个切口？

希安和诺亚互相看了看，慢慢地举起了手。我钦佩他们超越恐怖的能力，但我无法让自己在我朋友的身上使用我的刀。我不在乎这是否让我失去了在学院的位置，甚至想到愚蠢的竞争就感到可怕的寒冷，尽管我知道阿纳斯塔西娅会责备我感到被打败。她会希望我向前推进。

带着这种想法，我像箭一样笔直地坐在珀西手术室的第一排，知道除了为她报仇的意愿外，我绝对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阿纳斯塔西娅，托马斯在他的座位上向前倾倒，但没有举手。

黑尔先生，珀西说。请来做吧。

诺亚调整了他的衣服，从珀西手中接过手术刀，在把它放在不动的肉体上之前，用石碳酸冲洗了一下，做得很好。叔叔会感到骄傲的，我强迫自己看着他在阿纳斯塔西娅无生命的胸口上做的Y型切口，我保持着稳定的呼吸，不让自己的脉搏急剧上升。我们需要确定蝙蝠是否真的是她的死因，或者是否有更邪恶的东西首先结束了她的生命。

我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没有多少防御性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