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很抱歉，沃兹沃斯。他凝视我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遗憾，这告诉我他是认真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如果我解释一下可以吗？

这种白痴的事还有吗？

我瞪大眼睛，一眨不眨，托马斯以前做过很多荒唐事，但这是迄今为止最糟糕的一次，重新打开了一个新的伤口。

他打了一个寒颤的呼吸，好像他能感觉到从我身上扩散开来的寒冷。

在我的脑海中，当我想到如果你以这种方式在这里找到我，你会有什么感觉，我想你会......笑。”他的手抬起来放在额头上。

只是......有时当我害怕或迷失时，我试图运用幽默打破紧张，它总是帮助我笑，我希望它也能帮助你。我真的很抱歉，奥黛丽-罗斯，我和拉杜讨论你的情绪状态是完全错误的。

是的，你是。

托马斯点了点头，有那么一会儿，他似乎要崩溃了，跪倒在地，但他还是顽强地坚持着。我的错误与对你缺乏信心无关，我知道你不需要保护，但我一直在努力让你幸福。

他深吸了一口气。

在拉杜的课上......我一直看着你的脸，光线消失了，那种荒凉的虚无感又回来了。感觉就像我们回到了他死的那晚的实验室，而最糟糕的是什么？我知道这是我本可以避免的事情。托马斯捂住自己的脸，呼吸急促。

这一次，泪水滴在他的下巴上，我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但我保证会做得更好。

“那天晚上你什么也做不了，”我温柔地说。

这是我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头脑回到那个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回放，寻找故事的不同结局。我伸出手，温柔地握住托马斯的手。我还在生他的气，但我的观点缓和了我的愤怒。他仍然活着，我们可以把这一切抛在脑后，继续成长，时间和死亡都没有阻碍我们。

他艰难地吞咽着，喉咙晃动着，他低头盯着我们合在一起的手。请原谅我。

“我——”

一块楼板在我们脚下吱吱作响，我推开他，用我的体重测试这个地方。听起来好像它的铰链需要好好上一下油，我相当肯定我看到了一扇门的轮廓，我祈祷这不是另一个错觉，托马斯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表情戒备而又充满希望，我意识到他在等待我对他的道歉作出回应。

如果你发誓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永远不以我的名义说话，那么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