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我没有太靠近那些房间，而是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大书，准备挥舞着它砸向某人的头。把他们打倒或击晕他们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对寝室的快速扫描让我看到了没有任何生物，我没有去看水房，它可能太小了，不可能有任何真正的威胁。嘎吱嘎吱的声音很可能是城堡在沉降，我叹了口气，把书放回书架上，这确实将是一个可怕的冬天。

我很感谢这个壁炉。它解冻了我的神经。即使在狭窄的空间里，热量也让我觉得自己是在热带的一个小岛上，而不是在冰冷的城堡里的一个孤独的塔楼上，听到的东西并不像我自己想象的那样可怕。

我在我的眉脊中心揉了几个小圆圈，回忆起开膛手杰克在那个被上帝抛弃的实验室里打开开关的最后时刻......我立刻阻止了自己，悲伤需要我从它顽固的拥抱中解脱出来。我不能夜以继日地对自己这么做，开膛手杰克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实验已经结束，就像他的生命一样。

这座城堡也是如此。德古拉不再活着了。

“一切都太困难了，当我瘫坐在沙发上时，我对自己发誓说。至少我以为我是一个人，直到有人在紧闭的门后强忍住笑声。我的脸红了，我抓起大烛台，冲到几乎没有灯光的水柜前。喂？谁在那里？你给我出来。

一个年轻的女仆突然从浴缸旁的位置站了起来，一边道歉，一边把她的清洁抹布塞进水桶。灰色的眼睛盯着我，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农民上衣，里面塞着一条带刺绣围裙的拼布裙子。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的名字是伊莱娜。

她的口音柔和而诱人——在一个荒凉的冬夜里，有一丝夏天的低语。黑色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她的女仆帽下，她的围裙上沾满了灰烬，估计是在我进入房间之前，她在炽热的壁炉上烧的，我松了一口气。

请不要叫我小姐。奥黛丽-罗斯或只是普通的奥黛丽就很好。我瞥了一眼周围新打扫过的盥洗室。液体的火焰从每一个黑暗的表面反射出来，让我想起溢出的血液在月光下的样子。比如开膛手杰克的两起事件受害者身上流出的体液，我把这个画面咽了回去，这座城堡对我已经很病态的记忆造成了很大的损害。你被分配到这座塔吗？

当她点头时，颜色在她的皮肤上绽放，即使在灰烬和污垢的层层包裹下也很明显。是的，奥黛丽-罗斯。

“你的英语口音很棒，”我说，“我希望在这里提高我的罗马尼亚语水平。你在哪里学的这种语言?”

问完后我就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