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泥沙脏水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里欧接地气道。
“因为你太拼,吃泥沙脏水……”卡尔道。
“还好,我也不是富二代出身,小时候也经常做家务,爸爸开饭店的,放假还去帮过忙,我也是端过盘子的,当然没有刚出道时跑龙套拍戏端的盘子那么多。”里欧开玩笑道。
他跟卡尔很聊得来,共通话题也多。
卡尔想起,他前世在海鲜饭店洗盘子的往事,颇为感慨,刚想说端盘子的生活经验对演戏很有帮助,谁知没开口,他感觉烛光一阵晃动,就陷入一片黑暗里。
睁眼,入眼的是保姆车顶。
车内光线暗淡,仅一小片映照在老帅哥脸上的手机屏幕光芒。
“先生!我换回来了,”卡尔从放平的座椅上爬起,“璐亦丝刚才睡着了?”
“嗯。”
老帅哥应了一声,语气似乎不太对劲儿。
三个小时前,璐亦丝降临卡尔躯壳,当场吃完卡尔买的紫菜卷后,跟老帅哥吵了一架,吵累了,哭哭啼啼睡了一觉。
此时卡尔鼻子还是塞的,眼还是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