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情此景,眼睛湿润了,顾不了许多,手中的砖头砸碎另一处的玻璃,伸手打开门窗的拴子。
吴玉秀长长吸了口气:“江满天,我爱你。你爱我吗?”
“当然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你抱抱我,搂搂我。”
“嗯”江满天应着声,伸手搂着吴玉秀的头:“亲爱的,究竟怎么回事?”
吴玉秀哭泣着,述说着,让人揪心的痛。
原来,她父亲吴庆生见女儿进了客厅,一脸怒气。
“你这个死丫头,跟你老子捉迷藏呢,我告诉你:跟李支生订亲,此事无法更改。”
吴玉秀针锋相对道:“要嫁你嫁,我告诉你吴庆生,本来还犹豫不决的,现在就认定江满天,非他不嫁。”
吴庆生见女儿与自己顶嘴,还直呼其名,上前不由分说把她推进东厢房,锁上门后吩咐老婆与儿子,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开门。
他冲里面吼道:“闺女,你跟老爸斗还嫩着点。儿女的婚姻,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叫你与李支生订亲,你必须服从。”
就这样,吴玉秀被父亲吴庆生锁在一楼的东厢房,本是吴小宝的卧室。
“你快走吧,我父亲去镇上派出所找人来抓你,说告你非礼我。”吴玉秀很担心江满天的安全。
“玉秀,我不怕,现在我要救你出来。”
“江满天,我父亲虽只是个村会计,可唤风使雨的能量大着呢,你听我的话,快走吧,免得吃大苦头。”
“要走,我俩一起走。”江满天斩钉截铁道。
吴玉秀被江满天说动了:“窗户这么牢固,可有什么办法?我出不去呀!”
“我有办法,你家的锁难不到我。”江满天说着走到房间前,他往后退了退,脚蹲马步,气运丹田,向手臂传力,稍后起身劈向锁头。
就这样,一把好好的铜锁,被他打开了。
江满天刚打开房门时,不想吴庆生从外面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他从门前拖开。
他随手给了江满天一巴掌:“江满天,你吃了豹子胆,这儿是我家,我叫你先回玉田镇,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江满天捂着嘴巴:“爸,我与吴玉秀是娃娃亲,已二十多年了,你忍心拆散吗?”
吴庆生没有说话,上来就揪江满天的耳朵,并拽着他到了客厅。
这时,吴玉秀已从房间里出来,“爸,江满天是你女婿,不是你儿子吴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