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租给我们这些性工作者。”

“那原先的工作室搬到哪里去了知道吗？”海涛接着问道。

“不知道。”

姑娘没有抬头，默默盯着手里的烟。

“那这层楼的房东你有联系方式吗？”海涛紧接着问道。

“我们这行都有个中间人，基本上是他联系房东的。”姑娘弹了弹烟灰，不紧不慢地说着。

姑娘抬头看了一眼海涛，又继续说道。

“找房东也没用的，租户搬去哪里，房东才不会管的。”

隔壁房间传来了叫床声，声音非常大，就仿佛在耳边似的。

“好吧，那不打扰你了。”海涛收起了名片，转身要走。

“不玩一会？”姑娘在身后问道。

海涛没有理会，径直走出了房间。

下楼时，海涛瞥见过道边坐着一排聊天的大妈。

“阿姨，你们好。”

大妈们交头接耳，聊着什么开心的事，捂着嘴再笑。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眼海涛。

“怎么，小伙子，过来玩的吗？在楼上在楼上！”

“阿姨，我是来打听个人的。”海涛接着掏出口袋的名片。

“这个人你们有见过吗。”

“胡万？天天财经自媒体..？”

为首的大妈，皱着眉，摇了摇头。

“啊，这个小伙子。”身后的大妈接过名片，端详起来。

“这不是之前在楼上开工作室的那个嘛。”

“有见过吗？？”海涛忙问。

“是的，说是搞什么媒体的，我也不懂，搬走大半年了吧，说是回老家去了。”

“那阿姨，他哪里的人知道吗？？”

大妈抬着眼回忆了一会。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华南市北部的北塔村。”

得到线索，海涛连忙道谢，转身下楼。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从包里取出一叠钱来，塞给大妈表示感谢。

北塔村位于华南市北部，距离这里有公里的路程，海涛打开定位导航，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随即便发动车子，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