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文穷苦出身,自幼爱书,书架都是亲手整理。
斜眼一瞟就知朱大少所言非虚,勉强的点了点头。
朱大少恶狠狠的说道:
“你要害我,我不怪你。”
“但是你要不说实话,今早我订了两副棺材,一副给你,一副给我。”
说罢松开了王昌文的脖子。
王昌文捂着脖子,看见朱大少又掏出一柄飞刀在手上把玩。
将刚刚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思索片刻说道:“你如何能保证我将事情告诉你之后,我还能活着?”
朱大少微微一笑:
“我的县大老爷,您告诉我谁写的信。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晚上刺杀我自己应付,您也是按信中吩咐按兵不动,没有责任啊!”
王昌文点了点头说道:
“那人派来三人监视,你需处理干净首尾。”
朱大少道:“这是自然。”
王昌文深深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写信的人是当朝太子。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让第三个人知道,你我都无葬身之地。”
朱大少有些迷糊,自己怎么能扯上太子呢?
帮忙扶起桌案,收拾书房。
“明日我命人奉上白银万两,当做赔罪,王叔父不要怪罪小侄无理啊!”
王昌文一听还有银子拿,瞬间脸色好看了不少。
胡乱收拾了一下,专心思索对策。
朱大少起身告退。
回到家中,吩咐大管家去查京中来人的信息。
入夜前,就有九个麻袋送入朱家隐秘的地牢中。
大管家朱方去见朱大少。
“少爷,城里城外找过了,近一个月来了九个人,现在都在地牢里。”
朱大少点了点头,吩咐大管家将刘老头请来。
这刘老头是朱大少学习用刑的师傅,原本是京中刑部的高手。
岁数大了,北方住不惯,搬回了姑苏老家。
刘老头久经官场,却并不贪婪,只要了一间铺子留给儿孙。
地牢中的人却倒了血霉。
刘老头弄醒他们,蒙住眼睛,从头到尾只问过一个字:“说!”
便开始用刑,刀具小巧,配合针灸药物。
每个人只觉得刘老头是个怪物,似乎只是享受用刑的过程。
喜爱听囚犯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