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

所幸，他之前见过明空长老。

“长老！”

欧阳远走过去，扶起那具他幻化的尸体，莫馨听见欧阳远的声音，急忙起身奔了过去。

“师父！师父！”

莫馨不知怎的，看到明空长老尸体的一瞬间，眼泪决堤而下。

虽然，她并不是真的舞逍若，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见到明空长老本尊，但是她的体内也住着舞逍若的灵魂。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明空长老从小到大教育她的场景，这些场景已经变成了回忆，再也不会有了。

“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欧阳远环视了下周围，发现地上有一个一个类似爪子的坑，这爪子的形状，怎么特别像穷奇。

可是，那穷奇，明明已经被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