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斩钉截铁,“不过连台县的积年旧案倒是可以查一查。”
“萧逸不是说案卷浩瀚,无处入手吗?”
“傻姑娘,这世上有买,就有卖。卖处理不清,就从买家入手。”
她再一次木呆呆看着他,“什么卖呀买的,我听不明白。”
顾云山皱着眉,嫌弃道:“二愣子。官与商,自古以来就是一买一卖,各取所需罢了。什么当官为民,立足百姓,全是狗屁。百姓啊,任他过去八百年,永远是任人鱼肉的奴才,只不过呢……有的是为奴而不自知,有的是知而无能为力,可怜哦,可怜。”
“你是说……”
“怎么样,终于开窍了?”
“你是妓*女,大员外们都是嫖*客?”
顾云山扶着腰,七窍生烟,“你这个木头脑袋,中看不中用,老爷我迟早要被你气死!唉,我的腰要断了。”
“又怎么了?顾大人,你总这么娇气可不好,我爹说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
“还不是你!”
“我又怎么了?”
他红着眼委屈着,“老爷的腰就是被你一掌拍断的。”
月浓不信,“我才用了不到三分力,哪能伤成这样。一定是萧逸吓唬人,不行,给我看看,必定是一点红印而已。”
她固执得像头小牛,不管不顾地就去掀顾云山的衣裳,他本就孱弱,拉扯不过,真让她掀开被子撩开上衣。
突然一声响,门被撞开,顾辰从夜色中跳脱而出,大声喊,“七爷,我办完啦——”少年尖细的声音被摁灭在喉咙里,他被点化成石像一尊,立在锦缎凌乱的床前。
顾云山反应最快,一把扯过月浓手中的衣带,将上衣合拢,遮住一身白净无暇的皮肉。
顾辰连忙背过身去,挥着手说:“七爷,我以阿毛的性命发誓,我两只眼睛都没看到你的裸*体。”
顾云山厉声喝道:“谁教你的,不知道先敲门再进!”
顾辰的声音里藏着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月浓姐姐来之前都不用敲的嘛。”
月浓脸通红,右手还握着被子一角,坚持说:“是……就是没怎么红,萧逸冤枉我来着。”
“你还说!”顾云山气得头晕眼花,刚要骂人,腰上一阵痛,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哎哟哎哟”地趴回原处,想哭。
顾辰还在保证,“七爷放心,今天的事我肯定一个字也不说,嗯,连阿毛都不告诉。”
月浓好奇问:“什么事啊?”
腰痛头